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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去昭陽宮的二十名好手只有一人負傷歸來,其他人全軍覆沒,都被捉拿或殺死了。
負傷回來的那人跪在地上,“濟寧侯在未央宮佈下了重防,實在是……難以突破。”
“你們進到宮內沒有,有沒有看見公主?”
“我們只在宮殿外圍即被發覺,不過屬下抓到一個小侍從,他說,陛下還昏迷著,太醫正在極力診治,彌安對公主用了刑,把殿下的臉給劃傷了。她們都在陛下的寢殿,屬下等無能……”
申時軼止住了他,“你們已經盡力了。”著人將他帶下去養傷。
齊生進來,“邵啟亮應該已經接到了線報。祁山之那邊,如果他服順還好,如若不然——”他們早已收服了他的副將,申牧在明,那人在暗,關鍵時刻可裡應外合,徹底卸了祁山之的指揮權。
“儘量等堂叔說服他,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生出譁變,塗炭生靈。”
“是。”齊生聽令退下。
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唯有那人身陷囹圄,孤立無援。
申時軼坐到椅上,雙手抱住頭。
他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