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很不適應,但沒過多久,他就逐漸喜歡甚至愛上了現代。那裡不但有他們這些古人想都想不到的各種高科技,極豐富的物質生活,更重要的是那裡人人自由平等,遵守法制。
只要不違法,一切皆可為。
現代人想去哪兒都行,可在大乾,他一個萬萬人之上的皇子,想要離京去外地,都得他老爹批准才行,否則親王擅自離京可是大罪,削爵下獄都是輕的。
現代社會給了他極大的安全感,他不用汲汲營營,整天謀劃著怎麼討好父皇母后,怎麼拉攏朝臣,怎麼防備後頭那一串弟弟。
他可以隨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而且他也做得相當成功,身為一名旅行、歷史、古玩博主,他在全網可是有四千萬粉絲,每釋出一條影片,一小時內點贊和評論都能破萬,其影響力比許多三流明星都還大。
劉昶本打算成立自己的獨立工作室,向一億粉絲的小目標衝刺的,哪曉得莫名其妙地穿回來了。
“殿下身體一向康健,休養幾日即可。”徐優的聲音打斷了劉昶的思緒。
“有勞徐大人了。”劉昶敷衍的點點頭,還是提不起什麼興致。
見劉昶精神不是很好,小春子以為他是身體不適,連忙讓人上了膳食:“殿下,您剛醒來,三日未進食,宜食些溫熱滋補的食物。孫公公讓廚房準備了您愛吃的紅棗蓮子粥,您先用一些。”
劉昶還真餓了,他坐起來,無視了小春子要喂他的意思,接過碗,大口大口地喝粥,動作優雅中帶著一絲粗狂,不過幾息功夫,碗裡的粥就去了三分之一。
小春子看得目瞪口呆。他家殿下以前吃東西都斯文有禮、不急不徐的,今日怎如此著急?莫非是太餓的緣故?
小春子自責自己伺候不周,竟忘了第一時間給殿下端來膳食。
他眼淚不受控制地湧了出來,撲通一聲跪下:“殿下,都是奴才的錯,奴才伺候不周,請殿下責罰!”
劉昶三年沒見過這種陣勢了,一瞬間還有些不適應。
蹙了蹙眉,他厲聲道:“起來,擦乾眼淚,以後哭一次,罰你去後院種樹一週……七天,不能踏出後院一步。”
那豈不是意味著他七天都不能見到殿下了?
小春子連忙止住了眼淚,只是眼睛還是紅通通的,有些可憐巴巴地望著劉昶:“殿下,奴才不哭了。”
這小春子什麼都好,就是膽小愛哭。不過這倒是讓他找回了一些熟悉的感覺。
劉昶打了個哈欠,詢問起了他昏迷這三天發生的事。
小春子立馬倒豆子一樣事無鉅細地說起了這三天的經過。
只是他一直在欽點內伺候,見得最多的是清風殿的奴僕和太醫,所說的也都是些瑣碎的事,除了父皇母后親自來探望他這事,其他的都沒什麼用。
看來想要了解清楚,還是得問孫田。
越聽越沒勁兒,而且小春子的聲音細細的,仿若催眠曲,劉昶的眼皮子越來越重。
就在這時,外面一道通報聲驚醒了他。
“殿下,盛先生求見。”
盛先生單名一個策字,乃是府上的謀士之一。
劉昶覺得聽他說話也別聽小春子倒豆子強,便開了尊口:“讓他進來吧。”
很快一個蓄著八字鬍,身著青衫,頭戴同色綸巾,一副青年文士打扮的中年人進來:“臣見過殿下。”
劉昶笑了笑:“盛先生不必多禮,坐下說話吧。”
盛策依言坐下,目光上下打量了劉昶片刻,觀其氣色尚好,欣喜地說:“想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