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再說不遲。”
確實是走得急了,外頭又冷,乍一進這燻著香的暖屋子靜言忍不住咳了兩聲。
衛玄上前一步抬手要去扶她,靜言慌忙退開。
才剛她還跟清婉振振有詞的說要知禮守節,其實她自己最近還不是在衛玄面前越來越放肆?甚至之前還偷偷去想衛玄的手很大很暖?真是不知羞恥!
稍微穩當了一下情緒,靜言規規矩矩的站在廳中,只說自己剛才與好姐妹談天,一時口無遮攔提起了王班主的事。
言重山爽朗一笑,“提便提了,無妨。反正咱們不說城中的人也要議論,與其讓他們猜測不如咱們自己的人把實情公佈,這也是王爺的意思。打一次兒子不容易,鞭子抽下去你道王爺不心疼麼?自己的孩兒弄得皮開肉綻,總得收回來點兒什麼才好。”
靜言不解,“收回來?”
言重山笑道:“是啊,二公子雖貴為筑北王之子,但犯了錯兒,即便沒殺人也要狠狠地家法伺候一遍,旁的人會怎麼看?與京城中那些縱容子弟作奸犯科的大官兒們一比,立顯咱們王爺公正嚴明。”
衛玄嫌言重山語中調侃之意太濃,便接過話頭說:“你無需擔心,這件事早晚是要公之於眾的,先前不讓你議論是怕走了風聲給你招惹是非。”
看靜言直直的站在廳裡,低眉順眼的樣子,衛玄很是疑惑。最近明明越來越放得開了,與他們這些男子亦是相處融洽不再那般拘謹,怎麼轉眼間又變得跟剛入府時一樣了?
難道是廖清婉說了什麼?
忽然想起剛才言重山的眼線小廝來回說靜言和廖家小姐在車廂裡提起什麼二公子,女孩兒家的貞潔,衛玄頓時恍然大悟。
話已說完,靜言便微微一禮,“如此,我便先回素雪庭了。”
衛玄心裡突然萌生了一個念想:不!不能讓她就這麼走了,他還有話要跟她說清楚。
於是趁著靜言告辭之機,衛玄一個箭步跟了出去,對門口的二虎和四虎使了個眼色,四虎頓時樂顛顛的衝過去把夏菱拉走了,二虎也木著臉把直著脖子叫“姑娘”的夏荷拎到了一邊。
靜言略有驚慌,後退了兩步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