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的,只和靜言說的來。後來聽說王妃選中了靜言,還替她高興了好久。畢竟我在家還能吃穿不愁,她家實在是境遇艱難。”
如果廖清婉現在抬頭,就會看到靳文筳滿眼都是陰毒算計的寒光。但,她沒看見,她只是被情郎突然又來了“興致”的毛手毛腳嚇了一跳。
“清婉,你真是我的福星。”
“福星?為什麼我是你的……”看著靳文筳異常明亮的眼,廖清婉哆嗦了一下,但很快就被排山倒海的情。欲衝散了最後一絲疑惑。
瘋狂的揉捏著女人胸前的柔軟,甚至無視廖清婉吃痛的哽咽和呼喊,靳文筳只覺得全身都是力氣,因為他終於想到了一條妙計!
室內再沒有響起一句對話,只充斥著女人放浪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放縱在情。欲之中的**,猛烈的碰撞和拍擊讓丁香色的帳子隨之搖擺,震顫……
夏菱見靜言用過午飯後就歪在小炕上沉思,以為她是想念母親了,便拉著夏荷一起過來湊趣逗她開心,沒想到姑娘根本不是因為這個。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問她們:“咱們府中有沒有在將士出戰前給他們祈福的傳統?或者求個平安符之類的?”
夏菱愣了愣,撲哧一笑,心領神會的說:“自然是要祈福的。但王府家廟只管保佑本族子孫,旁的人嘛……就要看有沒有人肯去寺廟中替他們求符了。”
“哦?”靜言眼睛一亮,隨即展眉而笑,好似放下了一樁大心事似的,“很好。”
夏荷湊過去衝她眨眨眼,“什麼很好?姑娘要替人求平安符麼?誰這麼好運氣啊?”
原本是想開靜言一個玩笑,沒想到姑娘今非昔比,竟直接應了,“自然是替衛玄。”
真沒趣!
夏荷撅著嘴扭開頭,她最喜歡看章姑娘著臉又羞又惱的樣子。也不知衛大總管是怎麼將姑娘拐到手的,又教了她什麼?唉!好好一個嬌羞可人的姑娘,現在四平八穩的也沒得鬧了。
忽然臉蛋上被人擰了一把,就聽夏菱罵她:“真是長能耐了!都敢跟姑娘沒大沒小的?還不快去預備香燭燈油,兩天後正是去廟裡進香的好日子。”
夏荷被擰得哎呦哎呦直叫,退開一步指著夏菱挖苦道:“你少拿姑娘當擋箭牌,必是盤算著藉由姑娘去廟裡給大總管祈福你也跟著去罷?為了你家那隻臭老虎,好姐妹都拿來使喚,真不要臉!乾脆明兒就給你嫁出去算了,黑心眼子的小婦人!”
夏菱哪裡是個能吃虧的?立刻張牙舞爪的跳了起來,活像只大螃蟹。
靜言搖頭失笑,由著她們打打鬧鬧。
能去給衛玄祈福,讓她慌了一上午的心終於安穩下來,隨手拾起一卷書,竟然能看得進去了。
午後,靜言又得到了一個好訊息。
大郡主這段日子一直紮在東院,幫著王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差事。
今日午後匆匆來找靜言,一進門也沒個避諱就先笑話她道:“瞧瞧衛玄給你寶貝的,自己馬上要帶兵出征忙得腳不沾地,卻還惦記著你家的屋該修一修。不就是坍了個房簷子麼?生怕有一處不周全,逼著我派人不說,還要自己去監工。”
靜言心頭一跳,勉強維持著面上波瀾不驚的樣子,把小丫頭們轟出去後才問:“他什麼時候去的?”
郡主大喇喇的往她身邊一坐,“去什麼去?他若是真去了旁的人必然說三道四。我都提醒過他不好對你關心的太過了,這廝就是一根筋驢脾氣,非要給你家房子修好,說是不料理妥當他去邊境也不安心。所以我就把這個活兒派了出去,讓東院一個管事親自帶木匠泥瓦匠去修。就這樣衛玄那頭犟驢還跟我不樂意呢,嫌底下人辦事不牢靠。真想用棍子敲他的頭!”
靜言抿著嘴,終究掩不住笑容。
大郡主彈了她一個腦崩兒,“瞧瞧給你美的!對了,兩日後是好日子,我原想去廟裡祈願父王此次出征凱旋而歸,但東院的事兒實在脫不開身,不如你替我去罷。”
靜言有些遲疑,“這樣不好,你親自去才能讓神佛看到你的誠心。”
大郡主無所謂的揮了揮手,“我歷來不信這些,不過是走個形式罷了,不然母親又要數落我不孝順。”
靜言也正愁著怎麼找個說辭去外面的寺廟進香,可巧就遇見大郡主託付的這件事,真是太幸運了。於是不再推辭,將郡主要求的供奉物品和佈施的銀錢數目記了,便拿著票單去東院找大庫管事支兌。
到了大庫卻沒在廂房中找到人,等了一刻也沒見許管事回來。
西院如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