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面帶訝色,怨毒地開口:“上次落崖的滋味可是好受嗎?小崽子!”久擊不下師叔心中有些著急。
哦,心亂了嗎?木修安勾起唇角,終於給他等到這一刻了:“師叔,你可是好好看看,這教主之位沒有本座其他人可心安?”他也會擾亂心神的吶!只是方才難得盡興罷了,算了:“師叔既然已過天命之年,那麼便好好休養休養罷,教中諸事,不勞師叔費心了!”
說罷手中的軟劍卻是又快上幾分,師叔瞪大雙眼,似有話要說,可已經割破了喉嚨如何說得出來?
木修安微微一笑:“教中諸位可覺本座為教主不服?”掃了眼還癱倒在地上的眾堂主或是香主,看來師叔的眼光也不怎麼樣。而且經過這次的立威,想來也不會再有不長眼的東西前來騷擾本座了罷。
“四季何在?”哈哈自己的暗衛並對著之前跟隨在師叔後的眾人:“本座向來賞罰分明,如今也一併清算了罷!”時不可失,機不再來。趁今天不好好立威一把,否則他教主威嚴何在?
接下的當然是多勞的屬下來操心了,不然他這教主之位用來做什麼,自是因為可以隨意使喚他人。看了眼天色。沒想到就這一次的清洗倒也用瞭如此之多的時間。當然這也是他作為教主的責任,故而木修安並沒有什麼埋怨之意。
倒是有一人會不會埋怨就不得而知了,為了令左符平靜下來木修安可是將左符麻穴給點上了,不利於行走,當然身邊還是有安排幾僕從去伺候著的,只是終究會有不快的吧。
媳婦兒,我來了!木修安解決師叔及教內要務之後直奔左符的庭院中去,嗷!痛,痛,痛死他了!媳婦兒好狠的心,竟然想將他的鼻樑給打斷嗎?
對於左符的突然出拳木修安完全不提防的,所以左符自是順利得手,二來嘛也是將左符困在這庭院中肯定心中有氣,既然左符想打他出氣,他怎麼會不乖乖送上門呢?咳咳,還有一個不可說的原因當然是木修安其實沒有留意到左符揮拳的方向的。
幸好左符腿上已經點了麻穴而不利於行走嗎?否則……木修安感到下半身有些疼。尤其是左符的目光裡可不是什麼真善美的內容時,木修安自動無視了其中想殺人的目光:“阿符可是想我了,這般熱情盯著我可真叫我吃不消了。”突然之間對著左符的臉親了下,臉上帶著無奈的表情:“好吧,看在左符如此熱情的份上。”
如果目光可殺人,木修安早就千刀萬颳了。奈何這人不知何時已經自支屏視了他的目光:“阿符可是開心,今日之後我便長時間陪阿符於左右,無論阿符想去遊山玩水或是出行,我皆伴著你。”一臉寵溺什麼的使得左符更想抽刀砍人了!
左符微冷笑:“解開!”相信這位智慧不凡的教主明白他的話的!
木修安盯著左符好一會後,微微垂頭的模樣左符好似看到雙耳耷拉尾毛下垂的大型狗,輕輕在身上拍幾下之後木修安另一隻手輕揉左符的雙腿。
正當木修安心中計劃如何將左符地困在庭院中或是讓左符夫唱夫隨——他到哪左符便跟到哪,只是心中還是有些不捨,暗道如果左符再不同意他這般那麼他也唯有這法子可行了。既然不能擁有,那麼將左符變成自己的物品好了。
並不知道木修安在打著什麼主意的左符將早憶吩咐僕從收拾好的包袱準備離開,之前不離開是因為木修安的點穴手法很獨特,若以尋常方法解之反而會弄巧成拙。現在穴解開了,當然也不會有這裡停留下去,縱然這裡風景如畫。
只是離開之時看著那垂頭喪氣的某人,與某人進來的時候意氣風發完全相反:“不是一起遊山玩水,莫非某人想食而肥言不成?”對於木修安的情緒轉變總覺得有些不妙,而且這種感覺似乎他並不怎麼陌生,原來這感覺也會隨著轉世跟隨過來的嗎?
左符表示只恨他道行太淺,連道門都沒摸著。所以對於這人身上的某些問題也無能為力,雖然這人似乎因為他的緣故而將他這情緒給壓制了下來,左符反倒覺得不怎麼樂觀,要知道有些東西一味壓制可會引起更大的反彈的。
尤其是還能跟著這魂轉世的東西,想必也不會差到哪去。只是身上只有許些書籍,兼之那內容玄而玄之,對左符而言看懂了理解了又如何,沒有相應的能力根本無法發揮出書中的法術能力。所以說他還是不夠強麼,左符微微垂下眼瞼。
只見木修安雙眼瞬間亮了起來:“阿符可是向我邀約?”那神情與看到肉骨頭無異的大型犬。
左符忍了忍,終是敵不過這人難得露出的表情:“不是一早說好了。”伸手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