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來咬住,間或用眼神來控訴他。
“怎麼,疼啊?”甄子墨問道,看著薛黎淚汪汪的眼睛就知道了,於是嘆了口氣說道“你們女人家就是這樣麻煩!受了傷又怕留疤,又怕疼,每次不說話,其實在心裡罵我個半死,是不是?”
“你知道還故意把藥製成這樣!”薛黎揪著被角在心裡想著,用自己認為最兇惡的眼光鞭笞甄子墨,可很顯然,這位仁兄顯然沒有發現。
“話說回來,你們這個時候抵死不哭的樣子還真像。”甄子墨一邊幫她綁繃帶,一邊像是在回憶著什麼美好的事,臉上是一片溫柔,笑的眉眼彎彎,“不過那時候每次幫她上藥,她都是狠命的咬我的肩膀,這麼下來,幫她治好傷之後我還得給自己包紮一趟。”
薛黎心裡一動,咬人?這種事情,往往只有極親密的情侶之間才會出現,就像她每次難過時會咬蘇靖一樣。看來甄子墨口中的那個她,應該是他的前任妻子才對吧。
“她現在在哪兒?”薛黎開口問道,想借說話來分散一下注意力,讓自己不那麼痛。
“她?”甄子墨眨了眨眼睛,薛黎看著他那蝶翼般的睫毛撲閃了兩下,神色是說不出的黯淡,“她現在,”說道這裡,忽然清醒過來自己不是一個人在自言自語,綁繃帶的手狠狠一用力,口氣不善的說“關你什麼事!”
“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不過是關心你而已。要不是我們家靖哥擔心,誰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