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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姑無言的看著太平公主,雖然她心底不贊同這種做法,但是她心底裡可以理解太平想看到父母地心情,只有默默的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只是想著剛才的青年,心裡有所不忍,輕輕地說“剛才那位公子看上去也不像壞人,不如,”
“不要。”太平很乾脆地一口回絕道。
“公主為何會對他那麼執著?難道是容貌?”
“才不是呢!”太平搖了搖頭,眼裡閃過一絲陰霾“我討厭他的笑容。明明跟我一樣也是沒有爹孃疼愛地人,明明是一個比我要低賤的多的賤民,為什麼他還可以笑的那麼開心,那麼滿足!”太平說著。狠狠的揪著裙子,“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我要他再也笑不出來!”
太平說道激動處。閉上了眼睛,想起第一次見到甄子墨地情形。他那個時候在樓下跟店小二詢問著什麼。然後桌上擺了滿滿的一桌糕點。她本來是看到一個男人點那麼多女孩子家吃的東西感到好奇而已。可是不經意的卻看到他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那麼幸福。那麼滿足,彷彿擁有了全世界一樣。那樣的笑容是她所沒有的,無論她擁有多少金銀珠寶多少權勢地位,她都沒辦法像他那天那樣笑的如此滿足。
對於這種笑容,她本來是想收藏在身邊的,可沒想到他竟然敢不識好歹地拒絕。那好,他讓她想起了母親故事裡的那匹獅子驄,既然不能為我所有,為我所用,那毀之又有何妨?
想到這裡,太平的嘴角浮起一抹彎彎地笑容,顯得格外的甜美。向秋姑伸了手,“我們現在一起去看我那個玩具有沒有收拾妥當。”
“是”秋姑應了一聲,畢恭畢敬地跟在後面。
“對了,”太平忽然想起什麼,吩咐道“晚上找一個宮女來,記得把我梳妝抬上那個紅色瓷瓶裡地東西加到甄子墨的飯菜裡。”
“那個?”秋姑每天伺候太平,自然知道她說地是哪個瓶子,立馬有點變色。她記得那是太平問御醫要來的,專為大內製作的春藥,怎麼,怎麼要加到那位公子的飯食裡!
“每次都看到父皇跟那些女人玩遊戲,真不知道到底有哪裡好玩,他都不來看我了。嗯,太醫說這個是可以讓那種遊戲更好玩的藥,呵呵,難得這次找了一個男人回來,我倒要仔細看看有什麼好的。”太平笑的很是開懷,彷彿一個找到新玩具的孩子,只是秋姑在她身後走的膽戰心驚,為那俊逸公子的未來擔憂,也為著自己眼前這仍是小孩兒的公主擔心。
為什麼自己一手養大的小孩兒,會變的連自己都看不透了?
甄子墨看著軟弱無力的手,以及在自己身邊被剝的光溜溜的宮女,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太平早就被她殺了一千次了。
自己拿給父親的信只得“留下”兩個字的迴音。他果然是事先知道的,自己在他的眼中果然也只是一件比較貴重的商品,如果可以換來足夠的利益,他會毫不猶豫地送人。在巨大打擊下,甄子墨誤食了太平命人送來的飯菜,結果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你,給我解藥。”甄子墨半趴在臥榻上,努力的保持著深智的清醒,讓自己不去看旁邊的裸女。
“沒有。”太平笑眯眯的蹲在他前面,其他人早被她派出去守住了門口不讓人進來。她好整以暇的撩撥著他的長髮,很好人的勸道“這個藥效很強的,反正你都是忍不住的,何必再做垂死掙扎。”
“你到底是不是人!”甄子墨喘著粗氣怒吼著,他不明白一個小女孩怎麼可以惡毒如斯。
太平看著她,只是淺笑,笑的有些迷離,微微的抬起了頭訴說道“這種男人跟女人抱在一起的事我見得多了。在你看到的那個金碧輝煌的皇宮裡,到處都有這樣的事發生,或光明正大,或偷偷摸摸。他們以為我是小孩子,不知道,所以也都不會避諱我。可是,我告訴你,我都看到了。有時候,是我的父親跟著一些我不知道的女人,有的時候卻是我認識的,甚至,是我的親戚,我的表姐。”太平的臉上寫滿了疑惑“我都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樂此不疲的進行這種遊戲,以至於父皇永遠沒有多餘的時間來陪我,你告訴我為什麼好不好?”
“妖女!你放開我。”甄子墨努力的往外爬去,身上不多的綢衣早已褪到了腰間還不自知,只是想逃離這裡。可是被下了腰的身子便的痠軟無力,根本爬不到哪裡去。而太平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神裡有的卻是不符合年齡的狠毒。
“你很愛你的妻子是不是?”太平蹲下來,看著他的眼睛問道,語氣溫柔。
“是。所以,求求你,放了我。”甄子墨只覺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