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
姚晴卻是嘴角含笑,任他如何勸說,總是一口一口,喝得慢條斯理,其間反倒弄些痴言軟語,哄得沈秀神魂顛倒,多喝了七八杯,俊臉上一片酡紅,心中還自以為得計,咧嘴憨笑不已。
談笑間,何巧姑聞風而來。姚晴招手笑道:“好媽媽,過來坐。”
何巧姑驚疑不定,打量她笑道:“哎喲,這位美人兒是誰家的姑娘,媽媽我眼拙,竟不認得。”當下捱到她身邊坐下,一對三角眼在姚晴身上骨碌碌亂轉,心中暗贊:“這丫頭煙視媚行,天生的狐狸精坯子,若能讓我調教幾天,還不將這一河的姑娘都壓下去?”又想到是別家的姑娘,真是既妒且羨。
姚晴飲了兩杯酒,雙頰添了一抹豔色,越發勾魂蕩魄,她伸出纖纖素手,斟滿一盅酒,雙手送到何巧姑嘴邊,嘻嘻笑道:“媽媽請喝。”
何巧姑笑眯眯正要去接,不想姚晴手一抖,潑了她滿臉滿身。何巧姑失聲尖叫,姚晴笑道:“哎呀,對不住。”伸手幫何巧姑拭去酒漬,卻趁亂指尖發力,在何巧姑豐滿的胸脯上狠狠掐了一把。
何巧姑殺豬般一聲慘叫,反手一掌,便向姚晴刮來,不料姚晴早已有備,左手輕輕撥開來掌,右手掄圓,狠狠一個嘴巴抽在何巧姑臉上,口中喝道:“好賤人,敢對客人無禮?”
可憐何巧姑柔弱女子,身無長力,被這一巴掌抽得翻了個筋斗,當場昏了過去。
沈秀原本望著二人巧語媚笑,真個心癢難煞,涎水長流,手裡一杯酒淋在褲襠裡也不自知。誰知變起俄頃,姚晴忽然行兇,打得何巧姑人事不知。沈秀先是一驚,繼而又驚又氣,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