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使暗器,這黑凌袖箭正是她的成名武器。
這次的刺客到底是誰,為何會與我師姐有關,而且為何我師姐來了,只出殺招,卻不進來殺人?
花蝴蝶看著我一臉沉思,以為我在憂愁解毒的事,不由問了句,“毒很難解?”
我搖頭。如果說她這毒在世上除了她還有一個人能解,那就是我。因為當年在山上跟師父學藝時,毒的使得最好的,永遠是我。
我附在花蝴蝶耳邊跟他說了幾味藥,就道:“就抓這幾味藥,去不同的藥店。”
他看著我點點頭。
我目送他離去,卻在想如果我師姐,知道我就用幾味簡單的藥就破了她的獨門暗器會如何?
……
花蝴蝶不在的時候,我一直坐在床邊,看著我男人。
這個男人,我不是第一天認識了,我知道有些話他說的出,做的到。只是兩個人在一起,怎麼可能一直心心相印。
我將自己的臉放在他心口,聽著他微弱的心跳。還好這一箭沒射到要害,不然我可能真的要讓我師姐血濺蓮花鎮了。
花蝴蝶很速度的回來,我不知是時間過的太快,還是他也在為我著急。
我點了點他抓回來的藥,按不同分量分了小包,就遞給他其中一包,溫聲道:“小火慢熬。”
他很速度的出去了,然後我跑去花蝴蝶的房裡,找到了他易容的包裹,翻出來了洗顏的藥水。
我覺得事到如此,我也必須出去做一點事去了,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
所以花蝴蝶端著藥回來的時候,就看著原本模樣的我,披散著頭髮穿了他一套男裝。
“歡歡,你這是幹什麼?”他大驚失色,把藥遞給我,就跑回自己房間。
好吧,我知道他很寶貝他的東西,但是我保證我沒有亂用,也沒有多用。
我端著藥將我男人扶起,讓他靠在我身上,就給他喂藥。喂完之後,我理了理他的頭髮,在他額間一吻,就將他放下躺好,站了起來。
正巧這時候好花蝴蝶又跑了回來,氣急敗壞的指著我,“你……你怎麼知道那個是卸面具的。”
我白了他一眼,“看見多了自然知道。”
花蝴蝶急道:“你不知道那些藥品不能亂動嗎?”
我忙穩住他道:“你別激動,來,過來幫我一個忙。”
他有些憤憤的看著我,雖不情願,但還是走到我身旁,沒好氣的問了句,“要我幹什麼?”
“端著這盆水,”我指了指桌上那盆已經變黑的水,“到床邊來。看著我怎麼給他驅毒。”
花蝴蝶懷疑的看著我,“歡歡,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道:“這種藥雖然可以解毒,但是方法奇怪了點,你看好了。”
我說完就拿著匕首在我男人的手指上劃了一刀,黑血頓時流了出來,掉進盆裡。
“歡歡!”我花蝴蝶看著我不由大叫。
我道:“以後每日給他服藥一包,然後放血一次。直到能放出鮮血的那一天,他的毒就解了。”
“這麼麻煩?”
我聳了聳肩,無奈道:“沒辦法,旁門左道。”
花蝴蝶一聽,再次大叫,“歡歡……”
我這才一臉嚴肅拍了拍他的肩,“好了,不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