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簡單,別說他現在沒有繼位,日後若是真的繼位,我就憑一張白紙黑字又豈能壓住他的野心。”我擔憂看著她。
她卻是淡淡一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近來北寒動盪,二皇子又是缺人之時,你若是現在不走,將來怕也走不了了。”
她說完,就一擊馬臀,讓我飛奔而出。
有護衛被驚動,染微高叫,“奉二皇子之命,影客特去執行任務。”
欲阻擋的護衛終是緩了緩,我壓低帽簷,從他們身邊飛穿而過,卻不料此番離開竟是這般輕鬆。
雖然我也想過在我完成承諾之後,會被二皇子控制住,但是卻是沒想到染微會出來幫我。
以染微手中的令牌來說,絕不是她以前的地位所能弄到的,何況關於二皇子的計劃,她又從何而知?
我用力握了握,手中的令牌,出了一道道關卡,卻是更加心驚。
一路策馬狂奔,撫摸著刻了繁複花紋的暗金令牌,終於發現這是類似如二皇子親臨的東西。
如此說來此物應當相當重要,那染微又從何而來?
我突然想起那次去見染微時,二皇子的突然出現,不禁驚出一身冷汗來,難道……二皇子和染微……
此想法一出,所有疑問,頓時消減。
如果當真如此,那麼一切疑問都可以解釋了,包括這個令牌,以及她為什麼能隨意走動出現在我面前。
只是這樣……染微你是真的要與他交好,還是表面上的誘惑、利用?
若讓他知道你破壞了他的計劃,他又會對你如何?
我什麼也來不及多想,就策馬狂奔,心中對染微的愧疚越來越深。
卻不料在分神間,竟被一隊人馬伏擊。
“是二皇子的人,給我攔下!”從兩旁丘野躍出來的人馬,嚇了我一跳。我見他們裝束與二皇子之人不同,頓時明白應該是大皇子舊部。
我掉轉馬頭就向另一側而去,有冷箭開始亂射,我在馬上左躲右閃,熟練駕馬,不料驚雲也甚是靈敏,蹬地加速間,就把追擊眾人甩開一段距離。
“該死,別讓那個人跑了!”身後有人氣憤的大喊。
我不由鬱悶,這隊人馬到底在這附近幹什麼啊?恨二皇子就恨二皇子,來追我幹什麼?
我一邊策馬,一邊尋找對策。現在又沒有毒藥和樂器之內的東西,後面跟這麼多尾巴,要我如何脫身?難道要回最近的關卡,找二皇子的人幫忙,但是似乎太遠了吧。
我心頭一陣迷亂,想也不想就把手放在嘴裡吹了一聲口哨,只希望能發出一點點音殺的功效。
誰知一點用的沒有,帶頭的反而說,“你們幾個從那邊,你們幾個從這邊,包抄他,不能讓他救援。”
我回頭看了一眼他們四處散開的人馬,不由大叫不好。
這種馬上戰略,北寒的武將自然要比我熟悉的多,何況此處又在他們的地盤,我若不是依靠驚雲比別的馬跑的快一點,恐怕早就被他們抓住了。
我正在盤算怎麼辦才好時,突然發現其中一人走位和別人不同,竟然生生在圍攻之勢中拉出了一個破綻。
我見狀馬上調轉馬頭向那個缺口衝去,就聽到指揮之人大罵,“你幹什麼吃的!快點堵住他!”
那人道:“是,我現在就追!”
但聽得其聲如此,行動上卻沒有半分加速,我心中納悶就衝出重圍,卻見他策馬追來,大喊:“統領放心,我一定把他追回!”
我不由奇怪,總覺得這個聲音我在哪裡聽過。
身後的眾多人馬因為一次合圍的失敗,而分散就有我身後一人。
我尋思若是能使計甩掉這人,就沒什麼事了。
日頭西落,天色也慢慢變暗,我們越跑越遠,迎面而來的風聲中只夾雜了兩匹馬雜亂的奔跑。
“看箭!”我回頭突然大喊一聲,就見那人一個避讓。
我不由一笑,繼續前行,剛剛那一聲著實是嚇他的。
他一個放緩馬步,就發現上當,竟然是萬分無奈加悲催的叫了聲:“歡歡,你別跑了,是我啊,花蝴蝶!”
我頓時心頭一驚,聽得如此熟悉的嗓音不由回頭,卻見他一臉興奮的對我笑了笑,“真的是我,我是花蝴蝶啊!”
至此,我不得不放慢馬速,讓他追上,卻是一臉疑惑的盯著他,“你什麼時候來北寒的?什麼時候又成了大皇子的人?”
他不由尷尬的撓了撓頭,笑了笑,“我在大圯時,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