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會不會被打死啊?
瞧她嚇成那副模樣,難道以為他會對她動手?真太瞧不起,他才不打人,更不會打她。
在他心底,琥珀跟別人有著不同的地位。
薄唇斜挑,露出幾分邪魅,十分喜悅在她臉上發現抹羞澀。
“要是你敢跟娘說,我就跟你娘說我親眼目睹你偷東西。”她有招,他也有應對之策。
“嗄?!”殷琥珀那張小臉錯愕不已。“你、怎麼可以無中生有?我又沒有偷東西。”
“我也沒有打架。”怎算是打架,充其量不過是較量罷,霸王李最後還不是成為他的手下敗將。
“明明有!”
“那你也有。”
“沒有!”
“你有。”
心知他是故意和自己作對,殷琥珀氣得轉身欲走。
“等等。”
“做什麼?”
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模樣好不可愛。他忍俊不禁,笑聲逸出口。
“笑什麼?”
“沒,過來扶我吧。”
應子丹身上沒有大傷,可模樣很狼狽,很想過去攙扶,想想又拒絕。“不要,除非答應不再打架。”
“好,答應你不打,行吧?”他外表派誠懇。
見他得誠懇,決定相信他,走過去,伸手扶起已經高過兩個頭的應子丹。“……”使勁。“變重。”
“是人,當然會變重。”段時間他什麼都吃,僱用他的老闆給他微薄的薪資,卻有供午飯,他省下的錢要給娘買藥,中午的時候便吃得很多,吃得老闆差想貼補差額要他自己到外頭吃,免得吃垮他。“地上的錢幫我撿起來。”
殷琥珀照做,然後又扶著他的身體。
其實他根本用不著任何人攙扶,卻不知為何,很想親近圓滾滾的身子,而且每回經過身旁總能聞到藥草的味道,他很喜歡,因為他身上也是這種氣味。
“對,待會兒先繞到街上。”
“還想做什麼?”
“買份小禮物送你娘,今天是你娘生辰吧?”他狀似隨口提及。
不敢置信。“記得?”最近在鎮上的麵店幫忙,他看見便問,只提過次,沒想到他竟然記得。
“只是想謝謝你娘每回都不小心多煮我們的菜。”
“娘很迷糊的啊。”
所以才生個更迷糊的女兒全盤信以為真是嗎?
“很感謝你記得孃的生辰,不過別用些錢買,娘知道不會高興。”娘可是比她還正直呢。
“何必凡事都告訴你娘,你們之間都不會有秘密嗎?”縱然他們母子間很親密,他仍有一、兩件不可告人的事情,就怕娘知道會擔心。
“沒有,每天都會跟娘說今天發生什麼事情,遇到傷心事,娘會安慰,遇到不平的憤怒,娘會開導,有困惑,娘會為解惑,有什麼好隱瞞?”也不喜歡有秘密。“如果有秘密,不就表示不信任娘嗎?”
“笨蛋,那不一定叫不信任,有時候是因為不希望擔心,就像昨日你燙傷,有跟你娘說嗎?”他猜是沒有,因為她的傷處藥上得很隨便。
支支吾吾地:“這個不算是秘密……不過的確是不希望操心。”得頭愈垂愈低。“爹每天下課,還是喜歡去喝酒,娘為件事很生氣,身體更差,唉……好擔心孃的狀況。”
應子丹聞言,親暱地揉揉的頭髮。“放心,不會有事,吉人自有天相,你娘心地那麼善良,老天不會這麼狠心。”
察覺他不輕易展現的溫柔,笑笑地問:“算是客套嗎?”
氣惱她曲解自己難得的好意,他別過頭不看她。
“喲!沒想到沒爹的野種是配個醜陋的胖丫頭啊!果真絕配。”霸王李走近,誇張地撫掌冷諷。
看見去而復返的霸王李,以及他身邊的四名少年,殷琥珀不必問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忍不住罵道:“太無恥吧,打不過應子丹還帶幫手過來,霸王李,真是沒膽量,算什麼人?”
沒想到丫頭有反擊能力,霸王李氣得惱羞成怒。“哼,打贏就是人!殷琥珀,不回家好好照顧你那個快死的娘,竟在這裡私會野種,看不出來你也挺浪的嘛!”
“霸王李,有種衝著……”不想聽霸王李出言侮辱殷琥珀,然而應子丹未竟的話語卻讓截斷。
“浪什麼浪?這個字是樣用的嗎?不懂就別亂用,要不然就對不起天、對不起地、對不起神祇、對不起娘、對不起爹、對不起鄰居,更對不起的師傅。應子丹是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