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廳供客人用飯,賭累,還有床可躺上會兒。”夠體貼吧?“來到我們兒的客人無不豎起大拇指稱讚,可是很用心在經營。”他儘量讓客人有賓至如歸的感受。
“看得出來、看得出來。”殷萬年輕聲輕氣討好。
不進來還好,進入賭坊,他的手就開始癢,多年來的習慣,他壓制段時間,哪知今進來,心頭又開始蠢蠢欲動,果然要戒賭並不容易。
“應爺,不知您帶進來所為何事?”殷萬年態度客氣有禮的問道。
“當然是希望伯父再次大駕光臨,賭坊才會蓬蓽生輝啊。”應子丹雖不認得幾個字,卻很懂得話。
“是、是嗎?”有鬼啊,要不然應子丹怎會笑得麼令他膽顫心寒?肯定設下陷阱。“應爺,答應琥珀今要回去吃晚飯,還是別……”
“伯父,走麼急做什麼,您還沒參觀最新的賭間,那裡賭的可簡單,擲出骰子,只要數能贏過莊家,就算贏,完全不用花心思該下注哪裡,簡單吧?而且賭注也不大,次五文錢而已,要不要去看看?們裡跟那種由幾個賭客聚在起的小地方可不樣,記得伯父上回才去過陳大叔那裡,對吧?”
被應子丹抓到他的把柄,殷萬年連忙解釋道:“呃……上回只是不小心路過,不小心跌進去,又正好看幾眼,根本沒有玩,應爺,您千萬、千萬別跟琥珀提起。”
不小心路過?不小心跌進去?果然是父。
“既然伯父只是不小心路過,也不是什麼大事,難不成以後您連路過‘九輸賭坊’的門口也不成嗎?路又不是開的,您要經過當然行啊。伯父,要的是,‘勝利賭坊’已經關門大吉,不會再讓您欠得不明不白,不過陳大叔那裡又小又雜亂,人多嘴雜,還是少去為妙,免得被琥珀知道。還是們‘九輸賭坊’比較好,不僅不會詐賭,欠債的規定也是童叟無欺,絕對合理,而且小賭怡情,只要不輸太多,又有何妨?”
“勝利賭坊”只懂得拚命讓賭客輸錢欠錢,不懂得適可而止,加上還會詐賭,才造成鎮上的人對賭坊不好的印象,他看不過去很久,即便“勝利賭坊”是老字號,又怎能鬥得過他,不出十幾,照樣鬥得它關門倒閉。
察覺殷萬年內心正在動搖,應子丹最後再補上擊。
“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