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知學到了多少?”
寶寶道:“替皇上治病,肯定是沒有問題了,於總管能不能帶我入宮?”
於總管道:“宮中御醫無數,恐怕是用不上小哥兒出手了。”
席如秀眼睛一亮道:“於總管最好能夠讓寶寶親自為皇上治病,否則,於總管和我們真的要一頭撞死了。”
寶寶對席如秀微微一笑,以示嘉許。
席如秀更加得意,他道:“能解今日之禍的人,除了寶寶以外,恐怕再也沒有其它的人了。”
寶寶道:“其實刺客的事情一目瞭然,只不過皇上不懂得江湖勾當而已,我去向皇上解釋,皇上一定會相信的。”
於總管奇道:“你有這種把握?”
席如秀道:“寶寶沒有十分,也有九分九。”
於總管喜道:“這樣的話,便是可以一試了。”
衛紫衣一字字道:“不行。”
寶寶急道:“為什麼不行?”
衛紫衣道:“天威難測,伴君如伴虎,大哥怎會放心你去?”
寶寶道:“皇上也是人嘛,都是有辦法應付的。”
於總管道:“大當家不必擔心,小少爺的安全,我可以保證,何況,這也是唯一之計了。”
衛紫衣無奈,因為寶寶的脾氣他是知道的,幾乎就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倔強。
何況他也對寶寶很有信心,他也相信,除了真正大奸大惡的人,沒有人會忍心傷害寶寶的。
他長長嘆了一口氣,只覺得自己的事情要靠寶寶出手,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寶寶蕙質蘭心,哪裡會不懂衛紫衣的心思,走上前擁住衛紫衣。
柔聲道:“大哥,兄弟本是一體,寶寶為大哥添了那麼多的亂子,也該寶寶替大哥分憂了。”
當今天子究竟是什麼樣子,寶寶好想知道。
他問於總管道:“都說皇上是真龍天子,那皇上可長著龍角?”
於總管失笑道:“天子也是人,和其它的人並沒有什麼兩樣。”
於總管帶著寶寶前往皇上的寢宮。
雖然宮中奇花異草遍地,樓宇殿堂華麗非凡,寶寶並不驚訝。
不過是比子午嶺的房子高些、多些,天子的宮殿也並沒有什麼了不起。
正想著,前面已到了寢宮了。
寢宮門前,站著許多侍衛,人很多,卻安靜得很。
因為皇上正在休息,誰敢喧譁。
於總管帶著寶寶走過去,眾侍衛就像木頭人一樣,連眼珠子都不動一動。
因為誰知道於總管身後那個相貌俊美,衣著華麗的小孩子是什麼身份?
進入宮中,當今天子正高臥龍床,一個御醫跪在地上,正為從帳中伸出的一隻細小胳臂診脈,臉上不時有愁苦之色。
於總管跪下,奏道:“微臣於滄海叩見陛下。”
帳中天子有氣無力地道:“罷了,刺客可曾捉到?”
於滄海老於官場,當下奏道:“眾侍衛正盡力捉拿刺客,只望陛下龍體大安,稍減我等罪過。”
已將捉拿刺客一事輕輕帶過。
天子道:“你身邊的小孩是誰?”
於總管道:“乃是罪臣特地為陛下找來的當今神醫。”
“哦!”帳子被掀開,一個面色蒼白的老人探出頭來。
寶寶看到這個皇上不過是個六七十歲的老頭,一臉病容,一點不像想象中威風八面的真龍天子,不由好生失望。
天子上下打量著秦寶寶,驚道:“這個小孩,是當今神醫?”
御醫也不由轉過臉,看了看寶寶,滿臉的不屑之色,輕輕道:“於總管,欺君可是死罪。”
皇上端起幾邊茶盅,輕呷了一口。
寶寶好不可惱,上前一步,道:“皇上爺爺,秦寶寶為你診一診,如果診得不對,砍掉我的腦袋。”
天子臥病在床,好不煩悶,見寶寶好不可愛,不由笑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小孩子會診脈,已屬難得,就算診得不對,砍頭是不必的。”
寶寶見天子倒不甚胡塗,看來自己有辦法說服他的。
當下細心為天子診脈,天子見寶寶嘟著嘴,一臉的一本正經,覺得有趣,笑道:“小神醫診得如何?”
寶寶道:“皇上爺爺沒什麼大病,寶寶只要開一副藥,吃一次就好了。”
御醫冷笑不已。
寶寶取過紙筆,龍飛鳳舞,寫了一副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