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想著讓我們出手,既可以稱了我們的心,又可以幫助依依的爸爸。”
顧承國哦了一聲:“這麼說還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兒了!”
顧承家點點頭,表示認可。
顧承國還是問了一句:“他為什麼不自己出手?等等,讓我想想……”
“他是想幫忙,但有心無力或者他純粹為了賣我們一個人情?”
顧承家呵呵笑著:“哥,甭管他是為什麼這麼做,總之對我們沒有惡意。他只寫了這些客觀發生的,卻沒有寫上自己的任何想法或者建議。”
“就是表明我們可以根據自己的意圖行事,他並不會有什麼期望。”
“我們覺得知道了,不想出手,也無所謂。瞧這上面寫的,也許我們的弟弟自己就能解決這事兒呢。”
顧承國掃了眼信:“我做不到袖手旁觀,是一定要幫的!”
顧承家把那張紙放在桌子上:“我也傾向於幫,自己的弟弟怎麼能不幫!”
“又不是做違法亂紀的事兒,怎麼會幫不得……”
顧承國和顧承家交換完各自的意見,顧承家這才離開。
三天的會議結束了,宋澤珉當晚就要跟著省裡的同志一起回沈市。
晚飯桌上,宋依依微微皺著眉頭,她捨不得爸爸走,也想爺爺、奶奶了。
莊墨象看了好幾眼,卻見依依的眉頭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心疼地說道:“依依,你要是想回去,我就開車送你回去好了。”
宋依依一時心不在焉,沒有聽清莊墨象的話,聽他又重複了一遍,眼裡閃著璀璨的光彩:“你的假期能休到什麼時候啊?”
莊墨象馬上應道:“沒有突發任務的話,半個月沒問題。”
宋依依的眉頭立時鬆開了,送給他一個大大的笑容。
宋澤珉知道女兒就是個愛操心的人,一定是不放心自己和她爺爺、奶奶,要親眼見著事情得到圓滿解決了,才能放心。
女兒上大學,如果讓她每天跟著同學一起上課,去聽那些她都已經熟練掌握的課程,確實是個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