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服務員連連點頭:“對,是喇叭褲,而且是土黃色的,特別難看!”
老公安問道:“他們都說了什麼話兒,你聽到沒有?”
那名服務員笑道:“我得不停地菜、收拾桌子,哪有工夫聽他們說什麼。”
老公安又問道:“那你再好好想想,他們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舉動?”
那名服務員歪著頭,皺著眉,非常認真地去想,然後說道:“我好像看到先頭來的另外一個二十多歲的人,給了那個穿喇叭褲的一個紙包,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老公安馬追問:“多大?”
那名服務員用手比劃著:“就這麼大。”
看她比劃的有把大團結票子對摺起來那麼大,老公安示意年輕的公安把這個也記下來。
那名服務員又說道:“哦,我之所以記得他們,是因為先頭來的那個二十多歲的人付飯錢時,掏出一枚玉牌,那玉一看就是好玉,不過面雕的居然是骷顱頭,怪嚇人的!”
“然後,他連忙就那把那玉牌收起來了,顯然是不想讓別人看到。”
“他們付了飯錢,然後我把找的零錢給那人送過去的時候,看到那個穿喇叭褲的從付飯錢那人的手裡接過來一張紙。”
老公安聽到這個也挺高興:“你沒看到那張紙有什麼嗎?”
“沒有。那紙是摺疊的,不知道里面有什麼。”那名服務員如實地說。
宋子安突然開口:“能不能請這位嬸子跟著我們去看看,確認一下那兩人是不是那天看到的人?”
那名服務員提高了嗓門,非常驚訝:“抓到了!”
廚師不解地問:“那還找我們瞭解嘛情況?”
蔣新勇沒搭這茬,只是接著勸說:“我開著車,耽誤不了多長時間,然後再把您送回家。”
那名服務員點了頭,跟著他們了車。
過了好一陣子,她有些擔心地問:“我這把他們認出來,他們會不會報復我啊?”
老公安看來應付這事兒已經輕車熟路了:“不讓你跟他們見面,你認出來之後,在我們的證人證言籤個名、按個指印就行。”
“他們根本不知道你是誰,哪裡找你報復去!”
如此一說,那名服務員放鬆了許多。
到了局裡,那名服務員從門縫裡挨個確認後,非常肯定地說:“就是他們倆!那個穿公安服的,在菜端來之前,就離開了。”
“另一個就是付飯錢的人!”
宋依依聽到這裡,無比想念**或者監控探頭,要是有,哪兒還用從門縫裡去看人。
蔣新勇最後說道:“把那名服務員送回家,再看到劉局長已經派人把指紋收集了,我們三人就一起回來了。”
宋依依突然說道:“我總覺得那枚帶骷顱頭的玉牌有問題,那個玉牌湯寶國是不是隨身帶著?”
宋子安一挑眉:“你要把它拿過來?”
宋依依斜了他一眼:“怎麼是我啊,是辦案人員!人都抓起來了,不搜身嗎?”
蔣新勇呵呵笑著:“我這就打電話給劉局長,提醒他一下。”
“不過,我爸怎麼還沒露面?這不像他性格啊!”
羅晉桓哼了一聲:“是我給他打的電話,告訴他先別露頭,放手讓你們解決。”
蔣新勇立刻當著大家的面給劉局長打電話:“劉叔,跟您說件事兒。”
“您看過那名服務員的證言了吧,她提到的那枚帶骷顱頭的玉牌您還記得嗎?……對、對,就是,我覺得那個東西有問題,您趕快把它扣下!”
“劉叔,我明天一早就過去,看看那個邪乎的東西。……您說東西放哪兒,放您手裡啊,那我明早去您家吧,看一眼的事兒,我們就不去局裡耽誤您的工作了。……您說您出門早,那我們就早些去。……嗯,嗯,劉叔明早見。”
蔣新勇結束這個電話,馬給家裡打了個電話:“爸,是我!李參謀今天找您沒?……找了呀,然後您馬就首長叫去了。……呵呵,當時給您急壞了。”
“……我們沒事啊,是姐夫給了假才離開軍校的,我們哪裡會做那麼衝動的事兒!”
“抓了一個姓湯的,還有一牽線搭橋的孫仁義,另外就是那五個小混混。……小混混倒是把知道的全說了,但另外兩個人都死撐著,什麼都不認!”
“……後來,我們找了他們接頭的目擊證人,已經認了人、做了證。”
“……哼,您放心,便宜不了那個姓景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