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上學的只剩下兩個女同學。牛曉麗無比希望是其中一個,那樣可真是把她曾經丟過的臉全都找回來了!
當聽到“宋依依”三個字時,牛曉麗咯咯咯地笑著,心情一下子飛揚起來,她覺得自己之前的不順徹底過去了。
苗紅皺著眉拉了她一下:“人已經走了,我們也趕快回去吧。”
牛曉麗這才收住笑,剛才太開心了,那個女孩什麼時候走的都沒注意,她還沒來得及問宋依依現在是什麼慘樣呢,真可惜!
苗紅當然知道牛曉麗跟宋依依有過節,而且還是讓牛曉麗不能釋懷的過節,但她聽到宋依依這個名字,突然起了一絲退縮之心。
牛曉麗在回宿舍的路上說道:“我們這就去跟同學們宣佈答案,免得他們還猜來猜去,怪累的,咯咯。”
苗紅一聽牛曉麗如同母雞一樣咯咯地笑,心裡就煩:“這都馬上上課了,我得回去準備一下,你願意去你自己去吧!”
牛曉麗一聽:“我也得上課啊,那就等上完課,再去說。”
苗紅皺著眉:“下課之後,我得寫作業,還要把這幾天耽誤的功課都複習一下,不然越積越多!”
牛曉麗覺查出她的不對勁:“你是怎麼了?為什麼不趁熱打鐵!”
苗紅的臉上一點笑模樣都沒有:“我累了,今天什麼也不想幹。”
牛曉麗想想,自己去跟別人說,哪有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好:“行,那你今天好好歇歇,明天我們再行動。”
第二天一早,牛曉麗特意去問了一下宋依依和另一名請假同學的情況,得知只有宋依依還沒來上學,她高興得差點沒蹦起來。
到了食堂,牛曉麗一邊排隊一邊就拉著苗紅說起來,吃飯的時候又說了一遍,洗飯盒的時候再說一遍。
等到了大教室,牛曉麗提高了嗓門開始了第四遍的宣傳。
苗紅現在有些後悔,之前參與到這件事兒中,她看著牛曉麗亢奮得紅撲撲的臉,總覺得要樂極生悲!
要不說女人的直覺有時是非常準的呢!到了下午,三個辦案小組先後入駐學校,調查流言一事兒,苗紅知道後就沒了精神。
哎,當時自己怎麼就鬼迷心竅了,非得和牛曉麗為伍呢!她之前做過那麼多蠢事,自己怎麼就忘了呢!
牛曉麗更是慌了。她想要請假回家躲過去,但學校已經暫時封閉了,只准進不準出。
我們再說景雲霞,她確實在禮拜天下午就接到臨時通知,隨團下部隊演出。所以才會寫好了實施步驟,託一個依附在景家的小家族女孩,幫著去誘導牛曉麗行動。
等到幾天演出結束後,她剛剛回到家,還沒收拾好隨身行李,更別提還沒找人詢問這幾天一直心心念唸的那件事兒,就被拘捕了。
其實,景雲霞純屬最近的運氣不好。如果她沒有演出,而是留在家裡,禮拜一她就會得知湯寶國已經被抓的訊息。那麼,她根本不會讓牛曉麗去散佈流言。
但是,這一切她再後悔也沒有用。總之,就這麼被牛曉麗和苗紅給供了出來。
這兩位姑娘,可沒有捨棄自己保全別人的想法!更何況,牛曉麗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她被景雲霞騙了,被她當槍使了!
牛曉麗和苗紅都是家裡得寵的小女兒,凡事最先考慮的都是自己,當做錯事兒之後,兩人理所當然地把一切推出去。
宋依依聽得直樂,不過她馬上想起更重要的事兒:“乾爸,關於景家的那件事兒,上面還沒有行動嗎?”
“景權那麼謹慎的人,恐怕一得知湯寶國被抓的訊息,就得把東西轉移走了!”
蔣國柱一聽:“哎呀,我忽視這一點了!依依,不跟你說了,我得去提醒一下主事人。”
咔擦一聲,電話就被切斷了。
宋依依無奈地放下話筒,對著就坐在旁邊的羅晉桓說道:“原本挺高興的,可是現在倒是覺得我們損失大了,這簡直就是丟了西瓜撿芝麻!”
羅晉桓嘆了口氣:“好像確實讓景權逃過一劫了!現在再去搜查,恐怕什麼都搜不到了。”
“沒有證據,再想給他定罪就不容易了!”
宋依依撅著嘴:“如果他要是就此收手,豈不是永遠拿他沒辦法了嗎!”
“就這麼讓他逍遙法外,真是沒有天理了!”
羅晉桓倒是不同意這種說法:“依依,你放心,他不會就此收手的!”
“你想啊,如果他真是火鳳組織的人,最次也是個高層,佈置了那麼多年,怎麼能放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