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德萱聽了,一腳踹他大腿上:“這不是耍流氓嗎!”
喇叭褲哭喪著臉:“不是讓我實話實說嘛,幹什麼還踢我!”
宋依依非常冷靜:“還有什麼,你快說吧。”
喇叭褲現在心裡實在沒底,閉著眼睛,接著說:“引薦人的公安叫孫仁義,他管那人叫小湯。小湯還給了我一百塊錢,說是辛苦費。”
馬遠山擰著眉毛:“我覺得這個姓湯的,很可能也是個跑腿的。宋依依,你有得罪過姓湯的或者其他什麼人嗎?”
宋依依直接搖頭:“沒有。”
曹赫一皺眉:“這是大事兒,你得仔細點,好好想想,別漏了人!要不然他這次不成,很可能會再找別的法子對付你!”
宋依依剛才對於曹赫笨拙拙地幫忙打了人,心裡就泛酸,這次可賠了,本來不用馬遠山和曹赫幫忙,也能輕鬆應付過去。
可是,人家主動上來幫忙,不管怎樣現在就是欠了人情,還一下子欠了兩個人的人情,尤其還有一個要不是馮德萱過去幫忙,他恐怕都自身難保的人的人情!
不過聽到兩人俱是關心的話語,就釋然了。無論是拉近關係也好,還是功利鑽營也罷,這一刻到底是單純地替自己擔心,剛才也確是出於義氣出的手,這情欠了就欠了吧,大不了找個合適的機會,還了就是!
宋依依直接看向曹赫:“景寧熠的媽姓什麼?”
曹赫聞言,眉毛一動,心下大駭,難道真的跟景寧熠有關?這是兩人要對上的節奏!
他連吞了幾口唾沫,才低聲說道:“姓湯!”
就連平時大大咧咧的馮德萱,都皺了眉頭:“老么,你什麼時候惹到景寧熠了?”
第四百五十七章 尚武精神
馮德萱一副想不明白的樣子:“他不是在京大讀書嘛,你又沒參加易經社,你們根本不可能認識啊?”
宋依依毫不在意地翻了個白眼:“我週末出去吃飯,在吃飯的地兒,碰到的這個陰險玩意兒。”
馬遠山聽出了宋依依滿是輕蔑的語氣,覺得這姑娘絕不是吃虧的主兒,遂問道:“發生衝突了?”
宋依依一偏頭,撇了下嘴:“他妹妹幫著莊大少說話,讓我說了兩句實話,他就惱羞成怒,要出手傷人,讓別人見義勇為擋了一下,結果這個草包手腕就脫臼了,然後就怨恨我了!”
“當時他就在旁邊,細節你可以問他。”宋依依用手指指曹赫,補充道。
馬遠山掃了曹赫一眼:“哦,原來你和景少一起吃飯啊。”
曹赫現在最聽不得別人把他和景寧熠連在一塊,連忙辯解道:“還有牟思青和徐達生,我們四個本來想著,一起研究一下易經社的下一步發展計劃。”
“結果發生了這事兒,也沒研究。呵呵,不過也不用研究了,估計短期之內也就這樣了。”
馬遠山有些不可置信,景寧熠對外可是一副翩翩貴公子的模樣,不管是不是在裝,可是都維持這麼多年了,怎麼就破功了呢:“景少是當著你們的面,要去打……宋依依的?”
曹赫閉了下眼睛,宋依依說的都沒錯,事情確實是那麼發展的,可是他怎麼總感覺宋依依不是個省油的燈!
他因為離得有些遠,角度也不太好,只能聽到他們的話兒,看到他們的動作,卻看不到他們的表情。
他一直在思考,宋依依怎麼就能讓景少動手打人的?就那麼幾句對話,還是當著莊家長輩,旁邊還有蔣家和雷家的人在,按理說景少怎麼也不應如此衝動啊!
“是啊!”確定了之後,索性多說一些,免得老六還要接著問:“然後,雷少就用拳頭對去,那個景少的手腕就脫臼了。”
馬遠山睜大了眼睛:“哪個雷少?”
曹赫這才想起,馬遠山的小姨是雷家的二兒媳,遂解釋道:“雷家大少,雷震!”
馬遠山深深吸了口氣,原來是那個瘟神!
曹赫見他這個樣子,倒是樂了。也是啊,雷大少看著風流倜儻,可實際卻是狠辣之人!不過,好在這人並不是陰狠,更不是小人,行事挺磊落的,所以雖然許多人對他都敬而遠之,但卻沒人說他的不好。
曹赫一高興,就又加了一句:“當時莊夫人也在。”
馬遠山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一時沒聽明白:“什麼莊夫人?”
曹赫斜了他一眼:“當然是莊少的媽了!”
馬遠山的眼睛眨了好幾下,終於心神回籠:“你是說莊少的媽也在,就是剛剛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