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假,看似他確實說的是心裡話,才笑道:“哎,還真是可憐!”
宋依依看到此,卻頗為不解。連他們都知道蔡春華是他殺,為何張營長不知道呢?聽他這話,部隊營級以下的人都不知道真相?難道是部隊裡對案件的情況,進行了保密?
還有那女人究竟是誰?只是一個不自重的女人,還是與蔡春華一樣,是別人的棋子?
宋依依只恨離得太遠,自己只能“看”到,卻聽不到他們內心真實的想法!
那女人又說道:“原來那個團政委癱了,聽說上頭又新派來了一個,還是個離婚的,就一個人過來了,真是這樣啊?”
張營長想著自己的升官希望,就是被這個新來之人,給熄滅的,馬上忿忿不平道:“還不知道能不能幹好呢!哼,怎麼你對他有想法?”
那女人卻噗嗤一笑:“我是想,蔡春華要是沒死,得多後悔!她要是等等,等到這個新團政委來,再想辦法靠近,成功的可能性可就大多了。就算不成功,也沒什麼事兒呀,這新來的,可是單身啊!”
張營長不厚道地笑了,隨即想到了什麼,捏住那女人的下巴,眼睛死死地盯著她:“小潔啊,你說實話,你對新來的團政委怎麼這麼上心,還知道他單身呢?”
那女人微微皺著眉,顯然張營長的手勁不小:“我們團裡的人都知道啊,我聽我的姐妹們說的。”
張營長有些煩躁地鬆開手,罵了一句:“媽的,都是些**!”
那女人眼中的冷芒一閃而過:“我就請了半天假,得趕快回去了。”
張營長用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我也得回去了。”
宋依依趕快把輪椅推到,離小路口不遠的一座景觀雕塑後:“爸,一會兒那兩人出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