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
宋依依的眼睛亮了亮,嘴角上翹了許多,看得莊墨象心生歡喜,看來自己猜對了她的心思。
另一邊,蔣新勇和宋子安換回了駕駛位。吉普車已經進了義縣,蔣新勇覺得,宋子安對道路不熟,還是自己開車能快些。
宋依依對車外的景色一點不感興趣,現在滿腦子都是,為什麼先有莊墨相,後有莊墨象,都不能聽到他們的內心呢?
莊墨象見她還是眉頭緊皺,就開解道:“還有什麼擔憂的,或者有什麼想不明白的,你都可以問我,我一定不會告訴別人的。”
宋依依想想,可能能解釋自己的疑問也就是當事人了,可是這話兒要怎麼問。
她遲疑了一下,歪著頭含含混混地問:“你弟弟跟你一樣嗎?”
宋依依怕莊墨象沒聽明白自己的話兒,就用手又指了指腦袋。
莊墨象此刻莫名地體會到了第二種情感,吃醋!
對於以前因忙著學習、做任務、提升個人能力,根本不曾關注過的弟弟,產生了強烈的嫉妒,心裡酸酸的。
為什麼她要問另一個男人,是因為對那個男人有好感嗎?
莊墨象微微眯著眼睛,裝成不在意的樣子:“為何問他?”
宋依依咬了下嘴唇,找了個說辭:“我只是好奇,雙胞胎是不是除了長相,連本事都是差不多?”
莊墨象心裡稍微舒服一點:“不是,他一點都沒有。不過,從小莊家有教他練武。”
宋依依睜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可是,我看不到你的想法就算了,為何居然連他的想法也看不到?”
話音未落,宋依依用一隻手捂住嘴,哎呀,居然會在外人面前,放鬆警惕?怎麼會這樣,嘴一禿嚕,就把心裡話兒說出去了!智商嚴重退化了嗎!
莊墨象覺得眼前的宋依依特別可愛,尤其她把自己擺在了前面,話裡話外的意思,還是更看重自己。
就低下頭,把嘴湊到了她的耳邊,非常小聲地說:“他身上有防禦符,是個玉牌。是家裡人去求茅山老道士製成的。”
宋依依本來是要躲開的,男女有別呀,怎麼能離這麼近呢,但一聽到這話兒,愣了一下,這人怎麼能把他弟弟,保命的秘密告訴別人呢。
“你不要跟任何人說呀,這可是秘密。”
宋依依毫不猶豫地點了頭,人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毫無保留地告訴了她,只為了回答她之前問的問題,那她當然要講義氣!
如此沒有敷衍、真誠的交流,使得兩人的關係,迅速地近了一步。
宋依依知道了,一直困擾她多時問題的答案,心情輕鬆了許多。
她笑呵呵地問:“我要怎樣稱呼你?”
莊墨象深知現在的階段,一定不能冒進,要慢慢來:“都行,隨你,怎麼順口怎麼叫。”
宋依依覺得,這人就是面冷心熱的主兒,想起當時他自己介紹時,說的二儀生四象,和哥哥說的大象,調皮地問:“那你覺得我是叫大象哥好呢,還是四象哥好呢?”
莊墨象一聽就明白了,這是調侃他呢!不過,想著自己在她嘴裡,應該是一個專屬的名字才好,以後可以叫老公、孩子他爸、當家的,但是現在還不能,就直接選了一個:“那你就叫四象哥吧。”
其實,宋依依本來是要叫他莊大哥的,結果一開玩笑,就把稱呼定了下來,她還真沒法反駁,誰讓是自己先圈定的範圍呢。
車停了,宋依依朝窗外一看,就看到118師醫院的大牌子。大門口不時進進出出一、二個看病的現役軍人。
蔣新勇下了車,去醫院裡叫來了他比較熟的醫護人員,抬了一個擔架過來,把白峰扶到擔架上,囑咐道:“峰子,曹醫生先給你治著,我把人送回家,再來接你。如果來晚了些,你不要著急啊。”
白峰一直覺得,這次是自己拖了大家的後腿,就是把他留在醫院,他也沒有資格說什麼。
蔣新勇上了車,一腳油門,吉普車往家屬區開去。
宋依依問道:“三哥,你怎麼沒在醫院裡處理一下外傷呀?”
蔣新勇笑笑:“我先把你們送回家,估計我爸媽都得等急了。等我回去接峰子的時候,再上些外傷藥。”
宋依依看了眼手錶,已經下午一點了,比正常到達的時間,確實晚了不少。
吉普車剛停到一幢二層小樓前,車門就被開啟了。
蔣國柱的臉露了出來:“依依、子安,快下車,這麼晚了,一定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