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連忙解釋:“我不是故意學人說話,我就是想讓大家知道衛生隊的人不會給動物看病。”
雷震倒是想起衛平來:“我先前和晨曦在羅將軍那兒執行任務的時候,認識了一名軍犬訓練員,我給他打個電話問一下吧。”
田師長挺高興:“趕緊問。”
衛平被戰友叫著去接電話時,還挺吃驚,他家在外地,和家裡都是寫信交流,是誰給他打電話呢?
跑去辦公室,拿起話筒,就聽到雷震直接自報家門,然後就說了他們遇到的事情,衛平略一思索:“雷震,這種情況必須要當面看,只說是類似**,也不知道具體是哪一種的,用了多少……”
其他人都湊在話筒旁邊,聽著衛平說的話兒。
田師長更是乾脆,直接做了決定:“我這就跟首長請示,把他派過來,好好當面看看,把藥給解了!”
於是,在下午他們提審唯一沒有招供的歹徒時,衛平到了這裡,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名獸醫。
兩個人連辦公室都沒進,直接去看了仍在昏迷中的土狗。
負責看護這條狗計程車兵,看著被師長請來的這兩位同志,蹲在狗旁邊,從頭到腳、仔細檢查了一遍。
而後又向他詳細詢問了這條狗喝了多少下了藥的湯,多長時間後以什麼樣的方式昏迷的,昏迷中的表現……
衛平和那名獸醫,一聽這名士兵說的都是些大概的情況,沒有任何一個問題,能夠得到確切的回答。就有些無奈,這些粗略的情況對於他們能夠解藥成功一點用處都沒有。
好在兩個人平時就是整天與狗打交道的,而且這名獸醫還隨身背來了他的藥箱,裡面全是治療各種狗病的藥物。
獸醫開啟藥箱,從裡面拿出一小**的藥,這藥是專門對付中毒的。
第七百四十四章 你不是人民
獸醫向就站在旁邊計程車兵要來了一隻小碗,把藥面倒在碗裡,倒入溫水。
等到那藥面徹底溶解了,他和衛平就配合著喂這條正昏迷著的土狗喝藥。
一人把土狗仰面朝天地抱著,一人拿著小碗,兩人餘下的另一隻手配合著掰開土狗的嘴,開始往裡灌藥。
無奈土狗屬深度昏迷,一小碗藥水只灌進去了一半。
獸醫很耐心,馬上又溶了一碗藥水,接著灌。
衛平擔心好不容易灌進去的藥水再倒流出來,就一直抱著這條仰臥的土狗。
始終站在旁邊也沒幫上什麼忙計程車兵,看到兩個人對一條土狗如此精心,真是自嘆不如!
一直等了四十多分鐘,這條狗才睜開了眼睛,衛平這才把它放在地上,卻見它渾身無力地癱在地上。
衛平甩甩有些發麻的胳膊:“這狗是不是體內的藥力沒有全解?”
獸醫像是安慰他,實則是安慰自己:“再看看,剛才的解藥吸收得就比常規的時間要慢,也許我們喂的藥藥還沒有完全吸收呢。”
又過了將近二十分鐘,土狗能夠轉動腦袋了,但四條腿晃晃悠悠地想要站起來卻沒成。
獸醫覺得既然狗醒了,就證明他的解藥是起作用的,但這條狗還不能行動自如,那麼他覺得十之**是藥量不夠的原因。
於是,獸醫又給土狗餵了一小碗的藥水,靜靜地候著、觀察著……
獸醫和衛平在衛戍部隊裡耐心地“折騰”的時候,調整好心情的顧依依想起放在自己屋裡牆角的那碗湯。
那碗湯是顧依依從賀小龍他們帶走的湯中勻出了一小碗,因為她懷疑在湯裡面下的藥是不是和沈市餵狗的那種藥是一樣的。
顧依依走回屋內,端起那碗湯,放在桌子上。
第一步銀針試毒,結果:無!
第二步用鼻子辨別藥材。
把菜挑出去,即使湯裡面被放了其它的調味料,但一些藥材的特殊味道在顧依依早已超過了某種動物的嗅覺面前,是遮掩不住的!
如果不是擔心湯裡面的藥對人有除了昏迷之外不好的作用,顧依依可能還真會嘗上一嘗。
那樣的話,她就能嚐出來這道湯的全部烹調步驟,當然會包括這藥是在烹製過程中以藥材的形式加入,後被撈出去的;還是在顧家門外被人把藥粉撒進去的。就連藥的成分也會被一一品嚐出來!
但如今卻只能退而求其次,用鼻子聞了。
剔除掉味精、鹽、白胡椒粉、香菜、劣質**的味道之後,終於讓顧依依辨別出了一味中藥——胡蔓草!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