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說道:“四象哥,問他那人身上是不是佩戴了什麼特別的物件?”
莊墨象馬上重複了一遍這個問題,白家大兒子半眯著眼睛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有一次他與我在外面的茶館見面,不知道怎麼回事茶壺的把手摺了,茶水就灑到他身上。”
“我發現他腰上掛著一個東西,但是隔著襯衫還是看不大清楚。”
莊墨象立刻問道:“是玉佩嗎?”
白家大兒子搖了搖頭:“不是,什麼質地的我看不清楚,但絕對不是玉的。”
“那上面好像刻著個什麼數字……”
顧依依挑了下眉,難道又是那什麼暗衛不成?
莊墨象則追問道:“你知道那個人在臺島的落腳點在哪兒嗎?”
白家大兒子點點頭:“知道啊,一開始我們在外面見面。”
“但後來有一次,他發現旁邊有人想偷聽我們說話的內容,他就讓我以後都去他的住處了。”
“他住在忠孝西路25號。”
待他全部交代完畢,邵烈潭和諸葛明昊也把從這間臥房和白濟棠書房裡發現的一些值錢的財物收進了揹包。
顧依依這次下針的物件是白家大兒子,因為他們夫妻二人每次拿壞主意的都是他!
顧依依早已“發現”他肝臟內有極為微小的癌變,她所做的就是讓其儘快嚴重起來,最遲三個月之後,他就會進入肝癌中晚期。
半年左右,大概就會走到人生盡頭!
四個人出了小樓,撤離白府前,由諸葛明昊發揮威力把位於兩棟小樓旁的一間倉庫和一間車庫點燃了。
顧依依看了眼越燃越大的火勢,很滿意地和其他三人疾行而去。
到了張佳麗的住處後,時間已至子時,周圍萬籟俱寂。
顧依依站在大門外,“看”到這處宅院,要比白家都小了許多。
大約三百平方米的院子裡有一棟三層小樓,二樓住著的是白濟棠副官的父母親和他的大女兒,三樓住著他和張佳麗以及夫妻二人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
這一次邵烈潭和諸葛明昊在門外留守,顧依依和莊墨象進了小樓。
二人直奔張佳麗的住處,顧依依本想為了節省時間直接給她喂藥,但莊墨象還是建議:“依依,我們不差一二十分鐘,還是問一問的好。”
“最為隱秘的事情她不會告訴白家老太太,只會自己掖著藏著。”
還真讓莊墨象說對了,張佳麗在沒有來臺前,就曾經想要和外人聯合設計白月霞,讓她在一次上層社會的年輕人宴會上出醜。
但卻因為前一天晚上廖家老太太臨時有事把廖仁慧和一雙兒女都叫了回去,而沒有出席那次宴會,使得與白月娥互相看不過眼的另一位將領的女兒願望落空。
也讓張佳麗捱了那個將領的女兒一頓訓斥,說她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之後就沒再理過她。
張佳麗到了臺島之後,她曾經在廖仁慧臥病在床的那段時間,藉著去探望及應白月霞所託向廖仁慧盡孝的機會,在熬藥時,偷偷地加了一種與藥方主藥相剋的藥材。
導致廖仁慧的病情纏綿,且越來越重。
好在她連續來了七八天之後,在廖家大兒媳過來探望小姑子時看到張佳麗,直接挑明不需要她再過來惺惺作態。
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顧依依在聽著張佳麗之後很得意地說著如何讓白家老太太為自己所用,如果壓制自己的婆婆和繼女時,就在想應該怎麼懲罰她呢?
張佳麗曾經的所作所為是不可饒恕的,顧依依一開始想捏死她的心都有,但馬上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果讓馬上她死去,還不如讓她活著受罪解恨呢。
顧依依從張佳麗的床頭櫃裡拿出一隻剪刀,正要下手,就聽到了另一個讓她震驚的訊息:“在大約兩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有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我的臥房裡。”
“我丈夫跟著他的長官忙起來,就不一定天天回家。”
“有時會一兩天晚上不回家,有時會三五天不回家。”
“那天晚上,我丈夫就沒回來,就我一個人。”
“那個男人先用一條毛巾把我的嘴堵上了,然後他才說了他的目的。”
“他讓我丈夫攛掇白二伯對付廖家大兒子,就是他的前大舅子!”
“如果事情成功,他會給我足夠的好處,可以是一處比我家現在大上一倍的庭院,也可以將其折算成現金。”
“在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