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於險地。”
諸葛明昊有些疑惑:“據我們所知道的情況,那兩股勢力都沒出現在泰安啊。”
莊墨象的腦中赫然出現了自己在前世與入侵墨家的倭寇同歸於盡的情景,心臟極為罕見地加快了跳動……
邵烈潭和諸葛明昊已經發現了他的異樣,但見他一副極為嚴肅的模樣,就示意大家都不要出聲,免得打擾了他的思考。
片刻之後,莊墨象做出了決定:“02、03,你們把手頭上的事情與粵城軍區移交一下,我們去泰安!”
等到邵烈潭和諸葛明昊完成移交工作之後,青龍小隊去往軍用機場的路上,莊墨象接到了基地發來的緊急訊息:
基地遭到不明身份者的窺視和偷襲,基地廚師高力在上班走到基地大門時,被人下毒昏迷!
因此上了飛機,莊墨象直接命令飛行員將目的地改為京城。
中午時分,下了飛機的青龍小隊隊員坐上早已等候在機場的吉普車,回到了基地。
與他們前後腳到的還有火承啟,他是被基地的工作人員特意從吳家接過來的。
眾人隨著火承啟先去看了高力的情況。
火承啟的臉色有些不好:“不是說京城裡的火鳳組織成員都被抓起來了嗎,怎麼還有人下蠱毒?”
說完之後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拿出紙筆開始寫解藥的藥方。
今天負責基地安保工作的組長就站在他們身後,聽到莊墨象詢問當時具體發生的情況時,馬上答道:“隊長,是這樣的。”
“高力同志早晨上班,應該是站在大門處刷通行證件,被人從後面襲擊,然後倒地昏迷。”
“他在臨昏迷前按響了大門口的那個報警裝置,我們就馬上出來檢視。”
“當時小衛跑在最前頭,他出了大門,就看到高飛同志躺在地上,立刻過去想要把人扶起來或者是架回基地裡。”
“沒想到從側面猛地跳出來一個蒙面的黑衣人,手中拿了把匕首,就要向小衛刺去。”
“我和小張已經跑到了接近大門處,看到這種情況,我和小張就直接開槍了。”
“我打中了那個人拿著匕首的那隻手的手腕,小張打中的是那個人的肩膀。”
“小衛反應過來,側過身踢了那個人一腳。”
“那個人一看我們一下子出現了三個人,手裡還有槍,就趁著被踢倒向外滾的慣性,馬上站起來後撤逃跑。”
“我舉槍就想射擊那個人的腿,結果從她逃跑的方向射過來一顆子彈,貼著我臉邊飛過去了。”
“那個人和他的同夥就跑了。”
“當時,我們擔心高飛同志,就找了副擔架,把高飛抬回了基地。”
“然後,就馬上給隊長髮訊息了……”
諸葛明昊和彙報情況的人比較熟,直言道:“大慶,你們三個人,還能讓對方兩個人跑掉!”
大慶有些不好意思:“當時我們不知道對方究竟是幾個人,所以不敢追擊。”
“一來是擔心我們三個人中了埋伏,二來是擔心我們離開了,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再讓他們的同夥進了我們的基地。”
諸葛明昊斜了他一眼:“那你怎麼說對方是兩個人!”
大慶回答得很實誠:“我們就看到兩個人,但不知道暗處藏沒藏人。”
莊墨象直接提問:“那個黑衣人有什麼特徵嗎?”
大慶馬上回道:“一定是個女人。”
“雖然男人也有個子矮的,而且那個人穿的衣服很肥大,看不出具體身形,但是小衛那一腳踢到了她的胸部。”
“小衛可以確定對方是個女人!”
大慶說完這話,後知後覺地發現面前的幾個人都默默地看著他,一時間沒有人說話,他的臉一下子有些紅:“我這是實事求是地彙報當時的情況!”
舒堡磊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們,別解釋,你一解釋就容易讓人誤會了。”
大慶沒搭理他的玩笑,而是立正站好:“隊長,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工作失職,您怎樣處罰我都沒有意見,就是別讓我離開這裡。”
莊墨象看了他一眼:“回去寫份一千字的檢討,另外扣發這個月百分之三十的工資!”
大慶雖然已經在兩年前離開部隊,但還是敬了個標準的軍禮:“是,隊長,謝謝!”
然後,眼睛亮亮的後轉跑出了屋子,嘴角這才掛上“劫後餘生”的微笑,心裡想:怪不得諸葛總說隊長護短,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