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墨將挑起了眉毛,他沒想到爺爺會問這樣一個問題,難道是非常看重顧依依?亦或是她是個很有能力的人?
在他從小到大的見識中,要求男女平等的女性實際上都是在男性的領導之下的。
女性的眼界侷限和思維特點,讓她們即使再優秀,也不會坐上no。1的位子。
當然他這個觀點,曾經被人反駁過,讓他想想武則天,批評他大男子主義。他卻認為那是例外,絕大多數的人都不會那個樣子。他只是看清了男女各自的社會分工而已。
所以,此刻的他的確很意外,莊彩畫來了精神,掐著腰舊話重提:“我剛起床,臉沒洗、牙沒刷,就讓大堂哥拉著我去機場了。”
“我還沒同顧叔叔、小北哥和依依告別呢!”
莊墨將撫了撫額頭:“小畫,你才多大,怎麼這話從飛機上說到家裡,說了好幾遍,弄得跟個小老太太似的。”
看到莊彩畫又要開口,馬上開始回答莊老剛才的問話:“爺爺,我沒看到顧依依吶。”
“當時,我與機長約的時間太緊,所以匆匆趕到顧叔叔那兒,就帶著小畫急忙忙地回去,上了飛機回家。”
“那個顧依依可能還沒起床,我和她沒有見到。”
莊墨將當時的心裡並沒有把一個剛剛上大學的女孩子看得多重,即使她是當年高考的省狀元,所以也沒想著抽出時間與她見上一面。
要是對方是顧澤珉或者顧子安,他就會特意拿出一二十分鐘來,好好地認識一下。如果合緣,以後他還會與其交往下去。
現在,見爺爺竟然單獨問起顧依依,就覺得自己可能忽略了什麼。
莊彩畫撅著嘴:“顧依依好討厭,昨晚半夜才回來,我一直等著,結果她一回來,躺在床上就睡著了,害得我憋了一肚子的話問不出來。”
“我就想著今天早上再問,結果讓大堂哥把我拽走了。我都沒有問昨天的審問情況如何!”
莊培德看著自己媳婦詢問的表情,解釋道:“襲擊小北和顧老二的人不是抓住了嗎,他們可能連夜審問來著。”
墨蓮正色問道:“依依怎麼會去?她一個女孩子,要是與那些人對上,得多危險!”
莊彩畫心裡有些泛酸,她媽好像一直都挺喜歡顧依依的:“媽媽,你不知道,顧依依厲害著呢!”
見其他人都看向她,就清了清嗓子:“昨天晚上,顧叔叔接到顧爺爺打給他的電話,說衛戍部隊派出一隊人馬坐專機趕過來,一來為了保護我們這些人,二來也是為了與當地駐軍一起合作解決那些壞人。”
莊老點點頭:“我覺得那些人弄不好和京城前段時間作案的是一夥人!兩方人馬互通有無,有利於破案。”
莊彩畫回憶著當時情景,帶著一絲羨慕說道:“不光他們,還有顧依依他親哥、他乾哥不知道怎麼得知了海市有壞人差點劫走了顧叔叔,說什麼下一個目標就是顧依依,他們擔心得不得了,跟著那隊人馬一起過來了。”
“然後,顧依依生氣了,她給她哥和她乾哥打電話過去,可能是把他們都給說了。”
“然後,她物件特寵著她,就讓飛機硬是在空中掉頭,又回到京城了!”
莊墨將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小畫,怎麼可能。命令都下了,他們讓回,飛機就回呀!”
莊彩畫瞪著他:“我說的是真的!”
正說著話,莊墨相進了家門。有些吃驚地看著這麼全的家人,笑著走上前,與莊墨將頂了頂拳頭:“大哥,你怎麼回來了?”
莊墨將把他拉坐在自己身邊:“家裡就我能請下假,把小畫接回來。”
莊墨相看了妹妹一眼:“不用急著接,她留在那裡也不會出危險的。”
莊墨將在自家人面前,有不懂的就直接問出來:“為什麼?”
他心裡想著是不是自己離開京城太長時間,讓他有些不瞭解爺爺和二叔、二嬸和弟弟、妹妹的情況了。
莊彩畫明白她哥說的意思,撒嬌道:“是顧依依讓顧叔叔給爺爺打電話,趕緊把我接走的。”
“她說,我在那裡只會拖後腿,危險時刻要是顧不上我,真出了什麼問題,跟你們沒法交代。”
莊墨相挺直了脖子:“顧叔叔就聽她的?”
莊彩畫用力點了點頭:“聽,可聽了!不光他,他物件也聽,簡直是言聽計從!”
墨蓮白了女兒一眼:“聽依依的就對了。你是不是嫉妒人家?”
莊彩畫嘻嘻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