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岩草全身都是寶,全株皆可入藥。為了避免浪費,穆湘只能蹲在草藥附近,一點一點將熔岩草的根系從地裡剝離出來。
地洞附近的土質特殊,其堅硬程度不比一般的岩石差。剝離工作做了沒一會兒,穆湘的額頭上就沁滿了汗珠。汗水順著她光潔的額頭滑下,還未落地,就被直接蒸發得消失殆盡了。
剝離工作是個細緻活,穆湘自然沒工夫顧及其他。冒著熱氣的地洞裡似乎閃起了點點烏光,只是那動靜只是一閃而過,就是特地觀察都不一定注意得到。全心投入到採摘工作裡的穆湘自然是沒有注意到的。
又是一道烏光!大概是地洞裡的生物發現了穆湘無暇顧及外界的情況,它竟是飛身從地洞裡撲出,直接朝著穆湘的手部咬去。
那是一條紅得發烏的小蛇,只有小指粗細,食指長短。它全身上下充斥著如同烈火般的灼熱氣息。穆湘反應還算快,雖說不能直接躲過小蛇的攻勢,但她也及時選擇了相對安全的辦法:手上帶著手套,蛇咬到手套部分自然無礙。
那蛇都只有那麼點小,蛇的毒牙也就更加細微了。它咬到了穆湘的虎口部位,但根本沒有將手套咬透。那隻蛇還因為毒牙掛到了手套,而直接掛在手套上下不來了。不過那蛇的蛇毒還是足夠厲害的。穆湘的手套是特質的法器,卻是在蛇毒的作用下變得烏黑起來。
喀納斯,死神的咽喉,就這麼不聲不響的給了剛步入喀納斯地區的穆湘一個下馬威。咽喉前面的獠牙正閃著凜冽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