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讓她擔心。”
“嗯。”凌烈明白他的顧慮。
接著,他們又繼續討論了一些後續的處理事項,當交談結束之後,兩人的目光再度望向手術房緊閉的大門,彼此都陷入了一股凝重難受的沈滯氣氛中……
凌晨時分,李薇安的手術仍未結束,於是凌烈提議由他在醫院等候訊息,要殷聿修先回家,以免顧以薰起疑。
為了避免嚇到顧以薰,殷聿修先到公司洗了個澡,換下身上沾了血跡的衣物。
才剛走進家門,他便瞧見顧以薰挺著圓滾滾的肚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你怎麼還沒睡?”現在已經半夜一點了。
“我睡不著,乾脆等你回來。怎麼了,你好像很累?”
他的神情相當疲憊,英挺的眉宇也向中央堆攏,是遇到什麼煩心的事了嗎?
“今天公司突然發生一件緊急的狀況需要立刻處理,所以一直忙到現在。”
“喔,事情很棘手嗎?”
“嗯,大致上都處理得差不多了。”殷聿修隨口謅了個謊。
“那就好。”顧以薰寬心地揚起嘴角,起身接過丈夫手上的西裝外套,卻發現他身上的衣物跟今早出門時穿的不一樣。
“你洗過澡,還換了衣服?”她一臉疑惑。
“下午開會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咖啡,所以我在公司洗了個澡後才回來。”
“嗯。”顧以薰點點頭,沒多加懷疑。
她掛好了外套後,走近殷聿修,伸手拉過他的大掌放在她的肚皮上。
“呵,你知道嗎?今天我在看愛爾蘭踢躂舞影片的時候,寶寶也在我的肚子裡頭跳舞呢!”她笑得很甜。
“嗯……”殷聿修有些漫不經心,心底仍掛意著薇薇安的傷勢。
“啊,你看,他又在踢了!”顧以薰興奮地尖嚷,抬頭才發現丈夫完全心不在焉。
“怎麼了?你完全沒認真聽我說話!”顧以薰皺眉。
殷聿修這才恍然回過神來。“抱歉,以薰,我今天真的很累,有事下次再說好嗎?”
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神情十分疲倦。
聽他這麼一說,顧以薰沒再繼續纏著他說話,迅速地催促殷聿修快點上床休息,但是她心底總覺得丈夫今晚的態度有些怪怪的,可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勁?
直到兩人躺在床上,那種詭異的感覺仍舊存在,顧以薰直覺殷聿修有事瞞著她,但他若不願意說,就算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