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說著“你們不要這麼慌張,我剛才是幫他止痛呢,你們沒發現他現在沒有嗷嚎大叫了,我只是讓他睡過去了,這樣我們也方便幫他處理傷口,而且他也不會覺得痛了!”
“真的?”剛才那個掐她脖子計程車兵半信半疑地問著,病□□是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兩人是一起參軍的,他們就像親兄弟一樣,以為黃裳夜想害他,所以剛才才會那麼衝動地掐住黃裳夜。
☆、想做我徒弟就必須過這關
黃裳夜堅定地點點頭,微笑著看著□□的人“這種藥在我家鄉很常用,對於要開刀的病人來說,是必用的,而且病人在開刀時候都感覺不到痛苦,等過了麻醉期,病人自然就醒了,你們看他現在睡得多安詳!”
“小裳,對不起,我們都誤解你了,你別往心裡去!”閩閣笑著拍拍黃裳夜的肩膀,她搖搖頭笑著看著他。
“對不起,黃姑娘,是小人不對,不該對你動手的,你要怎麼懲罰我都行,只是你一定要救救我兄弟!”剛才那個士兵撲通一聲跪在黃裳夜的面前。
“你快起來,快起來,我只知道幫他止痛,但是真的要救人的話你還是去拜託扁鵲老神醫吧!”黃裳夜扶起她,尷尬地笑著看來看扁鵲。
“那就拜託老神醫了!”士兵緊緊抱拳。
“哎呀,好了好了,你們趕緊都出去,我要動手術了,小裳留下來給我搭把手。”扁鵲不耐煩地將眾人都轟了出去,饒有深意地看著黃裳夜笑著。
“小裳啊,你還真有一手,能讓他安靜下來,我剛才都不知道怎麼下手,他老是晃來晃去,我還真怕一個不小心弄壞了他的血管。”扁鵲說著拿起小刀小心翼翼地切開那條被撕咬地血肉模糊的手臂。
黃裳夜看的胃裡翻江倒海,開始乾嘔起來,在學校她也總是受不了這樣的場面,每次有解刨課她總是儘量翹課。
扁鵲笑著“小裳啊,看不下去也要看,你要想做我徒弟就必須過這關!”
“我實在受不了啊!”黃裳夜撫著發悶的心口“什麼,老神醫你說什麼?”她突然才反應過來急切地問著。
“我說,你要是想拜我為師就給我好好瞧著!”扁鵲又重複了一邊。
黃裳夜難以置信地看著扁鵲,隨即一臉欣喜“是是,師父,我一定看著,我現在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是她眼睛剛投到那隻手臂上,胃裡又是一陣翻滾,她盡力剋制住不讓自己吐出來,眼睛死死盯著扁鵲手裡那把動來動去的手術刀。只見一塊灰白色的東西被扁鵲夾了出來扔進了盆裡,黃裳夜趕忙遞過毛巾給扁鵲。
扁鵲接過毛巾擦拭著手上的血跡,笑呵呵的說“總算是取出來了,這半顆已經腐爛的狼牙要是一直留在他手臂裡,恐怕日後會讓他整條胳膊發炎潰爛最後很可能會危及他的生命,如今可算鬆了一口氣”他轉過身,看了看黃裳夜又看了看爐子“小裳啊,你去把剛採的黑血靈芝磨碎然後敷在他的手臂上,相信過不了多久他的手臂就會長出新肉來了。”
“是,師父!”
☆、像是想起來什麼似地
黃裳夜用袖子擦了擦滿頭大汗,欣慰地看著病□□的人笑了,突然她像是想起來什麼似地,拿起藥箱走了出去。
外面雨已經停了,整個空氣中充斥著雨後清洗過得泥土氣息,黃裳夜抬頭看了看被烏雲遮蔽的月光,會心一笑。
“黃姑娘,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一群士兵扎堆湧了上來,圍著黃裳夜問著。
她微微一笑“各位放心吧,他的胳膊保住了,這可是多虧了老神醫呢,你們啊可得多感謝我師父他老人家。”說著眼神四處尋找著扁鵲,卻不見他的蹤影,見一夥人要擁進去,立馬伸手攔住他們“哎,哎!現在病人需要休息,你們還是不要進去打擾他,等明天他好些了再去看他吧。”
“既是如此,那我們還是明日再來吧,多謝姑娘了!”一個領頭計程車兵道了謝,然後將大家遣散各自回了帳篷。
只見閩閣一隻手扶著腰間的刀柄,看著黃裳夜低頭笑著。
黃裳夜見到閩閣淺淺一笑跑了過去“閩哥哥,哎呀你笑什麼呀?”她好奇問著,閩閣這樣笑讓她摸不著頭腦,便歪著頭問“閩哥哥,你幹嘛老盯著我看,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說著用左手胡亂在臉上拂了兩下。
“別亂動!”閩閣抓著黃裳夜的左手,抬起右手將她唇邊的黑色小物體取了下來,這個動作無比認真以至於持續了好像將近有半個世紀那麼漫長。“你呀!”閩閣笑著將手中的一塊很小的乾枯像是木渣的東西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