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妻好吧?如果不是他的前妻,展容與伍夢琴會大費周章嗎?
“默謙,這怎能說是隨便呢?那劉展國沒和你說清楚嗎?你這個狠毒前妻,潑我開水的事?”伍夢琴沒想到伍默謙竟不幫自己家人,氣得差點沒用冷眼將江歆語瞪出一個洞。
“我只知道事發地點在醫院!可是你跑去醫院做什麼?”伍默謙眯著眼,直接忽略潑水的事只針對伍夢琴去醫院的動機。
“不舒服去看病啊!哪裡知道會遇到你這個惡毒前妻?人家心有不甘,記恨你和她離婚以為我好欺負潑我開水啊!”詭計多端的伍夢琴自然不會留著嫌疑給自己的兒子發現,這隨便掰出來的理由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伍默謙眼尖地瞥見江歆語瞬間流露鄙夷的臉色,顯然不相信自己母親的話,懷疑的又追問:“什麼病?我怎麼不知道你身體不舒服?”
伍夢琴見自己的兒子居然用審問的態度質疑自己,頓時惱羞成怒,“更年期!你-媽我更年期,為了養育你一直沒改嫁操心操出內分泌失調,這回答滿意了不?你這是什麼態度?覺得自己的母親在冤枉你的前妻嗎?”
“伍姨,默謙只是關心你而已……”展容覺得伍夢琴演戲演得有點過火,再誇張下去,恐怕更引起伍默謙懷疑了,她立即跳出來制止,還暗暗打了一個眼色。
她也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卻不知,伍默謙銳利的眼眸,輕易就捕捉住二人的詭異眼色。
突然,他朝身後的李京勾了一下手指。
李京心領神會,立即遞上一本支票本與一支筆。
然後,伍默謙就這樣當眾開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推到江歆語的面前,讓眾人大跌眼鏡時,語出驚人說:“拿去治傷!對你的控告會轍消。”
說完,深深地看了眼呆如木雞的江歆語,起身,便要離開。
可是剛站起,伍夢琴啪一聲,一手又將支票搶了回來,甚至怒紅了眼,“兒子,該賠償的是她!你做什麼開支票給她?”
罵完又低頭去看上面的數字,當數清多少個零後,立即鬼叫:“一千萬?我是殺了她了還是怎麼她了?你居然眼睛也不眨一下就開一千萬?”
“什麼?一千萬?”展容聽到這驚人數字,一手將伍夢琴手中支票搶到手中,隨後嘴唇蒼白髮抖:“默謙,為什麼?”
“放回去!別問我為什麼,你們自己心知肚明!”伍默謙冰冷吐出一句。
他怎麼會相信伍夢琴更年期內分泌失調?事情發生得太巧,正是他那晚被騙回家,展容對他下藥同一時間。
恐怕,他在與展容周旋的時候,他這個不見的母親就是去醫院找上江歆語了。
他雖不知伍夢琴是如何知道江歆語在醫院的,可是他卻瞭解自己的母親,知道這兩個女人心裡想什麼。如他沒猜錯,是因為二人知道江歆語回來了,再者上次他用艾茲的事刺激了展容,展容因此吹了伍夢琴的耳邊風,怕他與江歆語舊情復燃,於是二人合夥鬧出了這些事。
其實這兩個女人何必這麼緊張?他就是真的想與江歆語舊情復燃,江歆語也不帶正眼願意瞧他一下。
另外,他不相信的理由,還有一點。
那就是他進來坐下的時候,眼尖的看見江歆語曾經一不小心彎了一下腰,裙子襟口剛好一低,剛剛好讓他看見那露出的溝壑以下裹著的紗布,而沒有被紗布纏住的地方,還隱約看見一大片的水泡。
這到底是誰燙傷,答案已經淺顯易見了,而這個女人當時有多疼,稍有點腦子的人,也可以聯想得到。
現在,他開出這張支票,就是將五年前對她的虧欠,還有自己母親對她造成的傷害的彌補。這樣的舉動,真的不是以前的他能幹得出來的事情。
也難怪伍夢琴與展容接受不了。
“我們心知肚明什麼?告她的人是我,憑什麼是你給錢給她要求和解?我不和解!我要求調監控!我就是要告她!”伍夢琴還在那裡尖叫,心裡十萬個不服。一者平白無故消失了一千萬,二者她的目的都還沒有完成。
她這麼辛苦唱這麼一出,可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那個孩子的監控沒調出來,她死也不會同意就此罷休的!
江歆語聽到伍夢琴再一次要求調監控,原來的警惕升級為危險警告。
步奕風原本的疑竇也逐漸明朗,突然,他眼睛光芒一閃,面無表情試探地道了幾句:“沒有監控,你們出事的那個走廊的監控不知什麼時候壞了,沒有拍下你們當時爭執的畫面。”
看戲這麼久,步奕風總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