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從小到大,我從來沒覺得自己會如此怒不可遏。這種怒,讓我強大,讓我瘋狂,讓渺小的軀體裡瞬間膨脹出比神更強的力量。
“哦……”可可若有所思的在想我這話是什麼意思?
“砰砰砰……啪啪啪……轟轟轟……”
在怒火的爆發下,我自上而下,將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可可一拳打陷進深深的地層中,頓時,地面崩裂,飛石四濺,地震漸起,塵埃四起,遮天蔽日,加上凜冽的寒風不斷摧殘,更似一抹為愛報仇的慘劇。
然,我的憤怒並沒就此罷休,連連以重拳錘擊可可陷入時的地面,捶得地動山搖,每一拳都至少打下去五米多深,目的就是為了挖他出來再活活揍死。不到一會,我就想個超級鑽地機一樣,將地層打出一個將近百米深的大深坑。
空中,霍爾斯雙手抱臂,冷眼旁觀,貌似現場的這一切與他無關。哦對了,他這是想坐收漁利。無論誰勝誰負,他都能將好處收入囊中。而另一邊,可可豆仍與清風火拼著,一個颶風,一個寒冰,呈互不相讓之勢。
……
“小兔子,我幫你,你幹嘛還打我?”可可不知何時何地已從地層冒出,竟捂著被我揍腫的腦袋在旁拍我肩膀,一臉的委屈相,看似他並沒要與我交手之意。
我稍稍壓了壓火,咬牙切齒的怒瞪他一眼,暴喝道:“你tm還好意思問我幹嘛打你?你打老子女人打得很過癮是吧?老子弄死你——”狂罵著,我不容等待的憤怒之拳再次朝他腦袋瘋狂襲去,不過這回,他閃了下腦袋,平安躲過。
“小兔子,我不和你打,我哥說,你是風之子,要我幫你打架!”可可天真的看著我。
“風你媽的子,我宰了你——”大深坑內,我暴虐的追著可可一陣猛打,他一直繞著我跑,害得我一下也沒打到。這時,深坑上方周圍的石土被震得不斷墜落,漸漸的,我與可可被活埋在了地下。
“媽的,打不著你,老子就直接轟死你!”石土淹沒了視線,我什麼也看不見了,不過沒關係,我還留有絕招,“風之翼,釋出!等等……兔姐好像還在上面躺著,萬一不小心造成拍賣會時的慘劇怎麼辦?算了算了,不出絕招了,先飛上去再說。”
“飛!”一聲輕喝,‘風之翼’就像一個聽話的天使小女孩,及時收住羽翼,帶著我衝開岩土,回到地面。此刻,我的憤怒已經不知不覺淡去,我想,可能是因為顧慮到兔姐的安危吧,否則也找不出其他解釋。
“兔姐……兔姐……”落地後,我第一時間去找兔姐。她虛弱的躺在地上,呼吸微弱,雙眸緊閉,面如白紙,毫無血『色』,嘴角卻留有乾澀的血跡,“兔姐,你醒醒啊,你不能死啊……嗚嗚呼……”
抱著她,我不爭氣的又哭了,哭得跟天塌地陷,彷彿靈魂已被抽空,血『液』已成灰燼,銀光淡淡的淚水淘氣的一顆顆落在她粉白的臉上,順著弧度滑進嘴唇……不一會,兔姐突然動了一下,她顫顫的輕啟粉唇道:“哭喪啊……姐還沒死呢……”
“嗯嗯……沒事就好……嗚嗚呼……”我開心的輕撫她臉,為其逝去嘴角的血跡。
“哭什麼哭……還是不是男人……”兔姐微微睜眼,再啟粉唇,泛著銀光的淚水順勢墜入口中。
“一會被你閹完就不是了,嗚嗚呼……”我這是高興的哭,幸福的哭,流不盡的淚水唰在兔姐粉白的臉上。
“呸呸……好鹹,你的眼淚是老壇酸菜的吧?再閹就成千年酸菜了。”兔姐貌似恢復了些精神,連連吐槽。不過,我知道,她是喜歡我的眼淚的,至少這樣證明我一直都喜歡她,否則,她早呸了。
“不,這是切糕味的,誰讓偶是糕富帥呢。”我趣趣的笑笑道。
“滾,切糕是甜的,再說,你哪富了?哪帥了?簡直一個窮光蛋加飯桶。要不是姐……咳咳咳……”說著說著,兔姐一激動突然劇烈咳嗽起來,隨即嘴角再次湧出血來。這抹鮮紅,揪得我五臟六腑都跟著顫動:“兔姐,別說了,我是飯桶,我是飯桶……”
“知道就好,咳咳……”又一抹鮮血湧出,炸紅了我的雙眼,也同時炸碎了我的心。
“嗚嗚呼……別說話了別說話了……”我不捨的抱緊她,心如刀絞般的痛,右手連連為她擦拭嘴角,“兔姐你受內傷了,你還有那『藥』嗎?趕緊吃一顆吧。”死白痴,老子一定要宰了你給我家兔姐報仇。望著兔姐如此虛弱,我咬牙切齒的由愛生怒。
“沒了,全被你個飯桶吃光了。”兔姐仍然面『露』慘笑,令我看著心頭特別不是滋味。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