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這個名詞已經好多年沒出現在她的耳中,現在乍然聽到,還是經由他的口中說出,怎能不令她感到驚訝?
“可是……那樁婚事不是取消了嗎?”而且還是因為他的緣故!
當初他始終不承認這個婚約,還非常痛恨別人提起它。後來好不容易如他所願的取消婚約,為何他現在又提起那件事?
“誰說婚約取消了?”
“是我爸爸提出的,當時老爺和夫人也已經答應,取消這個婚約。怎麼……”
“那是他們說的,我沒答應!他們自作主張訂下婚約,又自作主張取消婚約,沒人問過我的意見,所以我不承認!”
“不承認是指一一一下承認這個婚約?”她小心翼翼地問。
“我說的不承認,是指不承認取消婚約這件事廣他沒好氣地掃她一眼。
“可是一一婚約真的已經取消了,信物也歸還了!”她訝然道。
“信物歸還,再給你不就行了?”
葉定徹從口袋取出一個盆子,攤開一看,裡頭正是葉家的傳家之寶 樂觀音項煉。
自從陶涓俊和父親離開葉家之後,他的母親就把這條翡翠觀音項煉,初進保險箱,所以這是他特地從保險箱裡取出來的。
經過八年的歲月,翡翠觀音不但沒有蒙塵,反而更加碧綠剔透。
“把頭靠過來!”他取出項煉,朝她勾勾手指。
“做什麼?”
她不明所以的靠過去,他立刻將翡翠觀音項煉,往她的脖子上一掛,同時得意的宣佈道:
“好了,現在你是我的未婚妻了!從今以後,你不許搭別的男人的車、不許摟別的男人的腰,更不許對別的男人笑,因為這——”葉定徹拎起翡翠觀音,笑著說:“就是你屬於我的證據!”
“等等——”她根本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為何才戴上翡翠觀音項煉,她又變回他的未婚妻了?
“我知道,你有滿腔疑惑,我無法完全讓你明白我的感受,只能以吻明志。”
“什麼——唔!”
陶涓陵錯愕地瞪大眼,發現自己的唇,再吹成為他口中品嚐的甜點。但是這次的吻,和上回在游泳池中的吻明顯不同。
游泳池中的吻很輕、很柔,像對待一件珍愛、憐惜的物品,怕它被破壞。
而今天的吻——
熱情、火辣、激切,他甚至狂妄地伸出舌頭,捲走她柔嫩的粉舌,像要吞下她似的,激情吮吻著。
他將她壓倒在厚軟的草地上,渴盼的大手榴下她的臀部,捧著她的臀去碰觸他火熱堅硬的慾望。而另一隻手則在她胸前的扣子上徘徊,帶著強烈的企圖心,一顆顆解開它們。
每露出一寸雪白的肌膚,他就貪婪地印下密密麻麻的吻。當他的大掌輕柔地握住那白皙柔軟的賁起時,一聲曖昧的呻吟自她喉嚨逸出。
被吻得渾身酥麻的她,立即恢復理智。
“啊!不——不行啦!”
她使盡全力推開他,轉身背對他,飛快將他解開的扣子扣回去。
“抱歉,我失控了。”他立即道歉。
他原先真的沒打算這麼做,實在是她太誘人,令他情難自己呀!
葉定徹自她的身後抱住她,吻著她的耳垂,喃喃低語:
答應我,除了我,不會讓別的男人這麼做。“
“我··”
“快說你答應!”他威嚇。
“好……好啦!我答應。”
只怪當時燈光太暗、氣氛太好,他的聲音又太溫柔,她才一時被浪漫的情調衝昏了頭,傻傻地點了頭。
結果從這天之後,他就順理成章的成了她的未婚夫,堂而皇之的佔據她身旁的寶座,不必動用一根手指,就趕跑一干礙眼的情敵,躍升為煎包西施的護花使者。
陶涓陵完全是在搞不清楚狀況的情形下,被他半強迫地成為他的新未婚妻。
日子一晃眼——又是兩年過去了。
陶涓陵大學畢業,進人一間製作販賣列表機的公司工作,每週星期三和星期六晚上,還是一樣固定到夜市擺攤,只是現在,煎包西施身旁多了一個護花使者,雖然令很多痴情少男心碎,但是煎包的生意依舊很好,沒有受到影響。
目前的生活過得雖然不算精彩,但是很溫馨。
有他守護在身旁,她終於嚐到被珍愛、呵護的甜蜜。
生平第一次,她體驗到何謂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