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若不贊同地看向他：“現在你的傷最重要，顧警官，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
顧昂：“……”
顧昂識相的暫時閉嘴，和她一起下車，而在下車之後，兩人聽到了吳澤的怒吼聲，他似乎情緒非常崩潰：“憑什麼，憑什麼他們做壞事就不會有懲罰？王子康憑什麼活著？他們侮辱我，打我罵我的時候，你們在哪？”
押著他的蔡芳嚴肅道：“雖然並不知道你有沒有試圖求助過警方，但無論你遭受過怎樣的痛苦，你都沒資格決定別人的生命。”
秦若垂眸，和顧昂一起攔了一輛計程車。
會有人共情他嗎？
可惜我們大多數人都不會是他，我們大多數時候都處於受害者的位置，共情罪犯就是在害自己。
……
“……我是想說，”坐在車上後，顧昂按著自己的傷口，這才又開口，“你先看看你的手機。”
秦若和他對視著，張了張嘴巴，這才想起來他們今天為什麼會在這裡……
她趕緊拿出自己的手機，點開“視讖”，劃過前兩個已經發生的影片，原本下一個影片就應該是公交車墜湖的新聞，但秦若向上劃了之後……
“……下面沒有影片了。”秦若用力划著，但的的確確只剩兩條影片了，“這上面說只有我繫結身份才可以繼續刷影片。”
她把手機遞給顧昂，讓顧昂翻看。
他們的記憶都很正常，哪怕是在今天早上，那條影片也還在手機裡，現在卻完全刷不到了。
顧昂點點頭，顧慮到現在他們都在計程車上，並沒有多說什麼：“等我們回家再看看。”
……
在幾個當事人都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