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宗政久寒早就已經看過幾回。
“朕一直想問,你是去祭奠誰嗎?”宗政昊德斟酌了半響,還是問出了口,這個問題他在心裡放了六年了,他有些忍不住了。
寶辰捧著清茶的雙手頓了頓,隨即垂下了眼皮,道:“一個親人。”
“啊……”宗政昊德見此,將眸光轉向了別處,他將寶辰口中的親人當成了他的親生母親。
“我還以為,你會再問點什麼呢。”寶辰突然抬起頭,呵呵笑了,有些釋然,也有些深沉。
“那寶願意說嗎?”
“沒什麼不能說的。”寶辰低頭喝了一口暖茶,淡淡地笑了起來:“他是被人害死的,我查過,死因是中毒。”
“誰下的手?寶知道嗎?”
“知道,躲不過就是那些人罷了。證據也都收集得差不多了,只要最後確認,就是他們的死期……”寶辰勾唇淺笑,豔麗的面容上綻放著無雙的美麗,只是說出口的話語卻令人膽戰心驚,饒是在位多年的宗政昊德也不得不捂住了心臟。
他看著寶辰,淺淡的表情掛在他的唇角,冰冷得彷彿能將暖茶的水汽都結成冰霜。他一直知道寶辰並不是真正的紈絝子弟,他只是把真性情的一部分給掩藏了起來,他就像是一把未出鞘的寶劍一般,等待它的是奪目的未來。
然而今天,他看著這時候的寶辰,卻只得推翻這個比喻。他不是未出鞘的寶劍,他更像是一把殺盡千萬人,染上萬重血的戰刀,只是如今,他自願將刀藏在了刀鞘之中,等著適合的時間重見天日。
“他們不是良國的人?”宗政昊德心機不淺,生性聰敏,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