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暗沉,一開口聲音沙啞的嚇人,“該死”
他還未來得及說完,便突然覺得有什麼從自己的喉間滑落進去,她的小舌糾纏著他的唇舌,讓他連抵制的機會都沒有。
身形微微一晃,他一手圈住了肇事者的腰,狠狠地俯頭吻住了她,反客為主。
他本沒有鬆開的打算,但是黑眸無意間掠過墨暖心潮紅的有些不正常的臉頰後,他才鬆開了兩人之間糾纏的舌,暗沉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她似乎有些不對勁
將被她扯開的衣裙再次把她裹了起來,耶律璟的腳尖輕點樹枝,身子一躍,便如同陣風一般,沒有了身影。
客棧。
耶律璟坐在了床榻上,懷中抱著不安分的墨暖心,只見,她的手一邊扯動著身上的衣裙,一邊委屈而無意識的呢喃著,“熱好熱我不要穿衣衣服”
見狀,耶律璟俊挺的眉之間的紋路又深了一些,薄唇越抿越緊,越來越危險,該死的凌風,是讓他去找郎中了,還是讓他去找死了不成?
而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了進來,他低沉道,“進來。”
“主子。”房間的門被推開,凌風揪著一箇中年郎中走了進來,隨即,將那郎中猛力向前一推,“診脈!”
郎中的雙腿一軟,差點就跪到了地上,誰會料到,他今夜竟然會遇上這種惡霸。
半夜三更一直敲著他醫館的門,那力道簡直是要把門砸碎一樣,他無奈起床,才開啟醫館的門,便被那人像是擰雞一般便一路飛著擰了過來;嚇得他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提著藥箱,他顫顫巍巍的走到了床榻旁,伸手搭上了墨暖心的手腕。
墨暖心自然不知現在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況,她只知道熱,只知道不要穿衣服,所以,她的手依舊不停的拽著衣裙,只想將它扯碎。
而隨著她的舉動,衣裙滑落,頸間白皙的肌膚露了出來,耶律璟的手一動,將扯開衣裙重新拉回了原位,暗沉的眸子掃了郎中一眼。
郎中的身子不禁輕顫了一下,他的目光落在了對面的窗戶上,不敢望向身下。
手胡亂的摸著,摸到耶律璟的大手後,墨暖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他的手背貼在了她的臉頰上,那冰涼的溫度讓她異常滿足。
左邊臉頰上的灼熱有所緩解後,她便移向了右邊,右邊的灼熱也消失後,便又貪戀的將那手放在了她的衣裙中,她捉著耶律璟的大手貼在了滾燙的肌膚上,一點一點來回的遊移著。
耶律璟的眸色更深了,卻也沒有阻攔她,任由著她帶領著他的手,在那柔軟而光滑的身子上游走,燥熱難耐的火熱終於有所緩解,墨暖心心滿意足的呻吟出聲。
隨著她的嬌吟,一時之間,房間中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手拉過了絲被,耶律璟蓋在了墨暖心的身上,同時也將那曖昧的一幕遮掩住。
此時,郎中鬆開了手,這才敢看了一眼墨暖心的臉頰道,“這位姑娘身中天下第一春藥烈魂香,此藥藥性極強,若是不與男子合歡直到藥性解除,那這位姑娘便會七竅流血而死。”
“解藥?”沒想到耶律侃竟對她下了烈性春藥,怪不得她的舉動如此反常。
“沒有解藥。”郎中搖頭,“中了此藥的唯一方法就是與男子合歡,而且是到藥性盡處才方可,這位姑娘中烈魂香已經有些時辰了,性命已經有些堪憂了。”
“凌風,帶他出去。”他低沉的話音落,房間中已經沒有了那兩道身影。
絲被再一次被墨暖心胡亂的扔到了一旁,她烏黑的髮絲如流泉一般,肌膚白膩,臉頰殷紅如醉,眼波迷離而又春水流轉,呼吸急促,胸前的飽滿跟著一起一伏,就那樣迷濛的望著他。
性感的喉結滾動了兩下,耶律璟深邃的眼眸中染上了情慾,大手一動,他身上的衣袍便滑落在地,寬肩,窄臀,完美至極的倒三角身材。
身子向下一壓,兩人便倒在了床榻上,他的身體覆在了她身上,緊緊的貼在了一起,沒有絲毫的縫隙。
盯著墨暖心的臉頰,他暗沉著飽含情慾的眼眸,薄唇咬住了她敏感的耳垂,沙啞而低沉的嗓音響了起來,“這可怪不得本王,是母后自己撞上來的,若是母后不想,現在還可以推開兒臣,但是,你現在能推的開麼?”
能推的開麼?一看她將他身子抱的死緊的手便知,薄唇稍稍勾起了一抹弧度,耶律璟修長的手指落到了她的柔軟上,輕輕揉捏兩下之後,隨後,他的頭一低,長舌舔咬吞噬著峰頂上兩朵誘人垂涎的紅梅。
墨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