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那些機會。
走到這一步,似乎真的沒有什麼話說了。
她是愛他,但並不代表她會死纏著他,她看的開,所以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肚子中還有寶寶,只要她堅強了,寶寶也會堅強。
臉頰上揚起了一抹笑,雖然蒼白,但是卻很美麗,很耀眼。
翌日清晨。
耶律國曆年以來的封妃都是在承乾殿舉辦的,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紅毯常如雲,宮殿兩旁站滿了大臣,而大臣的身後則是擺著花卉,紅色,黃色,白色,簇擁在一起,十分美麗。
而耶律璟則身著一襲黃色龍袍,站在白玉臺階之上,尊貴的氣息油然而生,如俯瞰萬物。
吉時到,太監拉長了尖細的嗓音,“凌妃娘娘到——”
話音落,兩名宮女攙扶著身著紅色喜袍的天晴走了上來,一襲紅色華麗的喜袍,金黃色的鳳冠,彰顯富貴。
目不斜視,天晴的目光直直對上白玉臺階上的男人,這一刻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臉頰上微揚起了一抹笑,其中不乏得意。
當腳站在白玉臺階上時,她臉上得意的笑又大了一些,墨暖心就算是皇后又怎麼樣,這一刻接受忠臣朝拜的是她和他。
眾人的身子一動,正準備跪在地上時,太監尖細的嗓音又傳了過來,“皇后娘娘駕到——”
黑色幽深的瞳孔驀然緊縮,耶律璟的眸光定定落在了那抹從遠處而來的綠色身影上。
天晴看到墨暖心,美麗的臉龐一變,有些微微扭曲,她怎麼來了?
眸光淡淡的從耶律璟的身上落到天晴身上,墨暖心消瘦蒼白的臉頰上揚起了一抹笑,“今天是妹妹和皇上大喜的日子,怎麼可能少了本宮?”
“姐姐,這是自然的。”天晴隱忍著心中的那陣憤怒,巧笑盈盈的道。
耶律璟沒有言語,眸光卻是一瞬也不瞬的落在墨暖心臉頰上。
“妹妹敬姐姐一杯。”伸手端過一旁的酒杯,天晴伸在了墨暖心眼前。
墨暖心的嘴角只是揚著那抹笑,並沒有打算接過酒杯的意思。
“怎麼了,姐姐害怕妹妹害了姐姐不成?”天晴咬著聲音,只有兩人聽的到。
“是啊,倒是挺怕的,你這種女人說不出會幹出一些什麼事呢。”巧笑著,墨暖心點頭。
詫異的看了一眼墨暖心,天晴冷哼了一聲,“可是這麼多大臣在,姐姐不接妹妹的酒杯,是不是有些失禮儀呢?”
“的確是。”墨暖心一臉的贊同,依然揚著那抹笑,隨後她接過了酒杯。
天晴冷冷笑了一聲,不是不接嗎?一點志氣都沒有。
她還正在胡思亂想間,墨暖心卻手一揚,將手中的酒直直潑在了天晴臉上,美麗的妝容頓時化為烏有,一片狼狽。
天晴咬緊了牙,臉上的酒還在不斷向下留著,就連身上的喜袍都被打溼了,眾人全部都怔愣在了原地,驚愕的看著眼前這出其不意的一幕。
皇后娘娘這是怎麼了?
不等眾人言語,墨暖心兩步走到了耶律璟面前,眼睛直直的對著他,“拿酒潑凌妃該是犯罪了吧?”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讓所有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耶律璟沒有言語,深邃的黑眸像是要將墨暖心吸進眼中,手在兩旁收緊。出喜時不。
“嗯,本宮知道這肯定是犯了罪的。”墨暖心又點了點頭,“所以休了我吧。”
這話一出,眾人譁然,面面相覷,而天晴則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我是拿酒故意潑凌妃的,這還不算犯罪嗎?”她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
眾人都愣住了,不知道皇后娘娘在唱哪一齣?
“沒人說話啊。”她皺了皺眉,轉身,使出全身力氣將天晴狠狠推在地上,背抵住了紅木桌疼的讓天晴的臉都扭曲了。
“本宮這算是想要害人,也是犯了罪,皇上,還不給休書嗎?”
面對這樣的墨暖心,耶律璟心中莫名的有些慌,他不喜這樣的她,有些讓他掌控不住,他想不到她下一步會有什麼樣的舉動,這樣的感覺他極不喜。
“眾位大臣該都看到了,我是故意推她的,這就是犯了罪,皇上快點寫休書吧?”墨暖心眨著眼睛,臉上甚至還揚著那抹笑,彷彿只是在談論著天氣一般。
他是不可能給她休書,更不可能讓她出皇宮,她不在他身邊,他放不下心,尤其還有孩子,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