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耶律璟眼前的小榻上卻擺滿了奏摺,正在翻閱著奏摺,時不時再提筆寫些什麼。
“工作狂。”撇了他一眼,她暗暗嘀咕了一句。
薄唇勾了勾弧度,他手下的筆不曾有絲毫的停頓,這些奏摺他要連夜處理完,然後讓暗衛送回宮中,隨後再將宮中緊急的奏摺再傳來,如此迴圈。PBtx。
經過集市,墨暖心的情緒顯然高漲,一顆腦袋伸出了車窗外,興致昂揚的望著車窗外。
在經過春暖花開的時候,她卻還不知死活的扯住了耶律璟的衣袖,“耶律璟,上一次我就是在那裡唱歌的。”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就讓耶律璟陰沉了好看的臉龐,不輕不重的一掌落在了她的臀部上,他將她抱回到了腿上,“朕渴了。”
即便是後知後覺,墨暖心也知道她無意中又踩到了地雷,迅速端起了茶水遞到他面前。
他卻不肯喝,眸光而是落在了她的紅唇上,暗示著她。
“不要吧”墨暖心拉長了聲音,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恩?”他緩緩挑起了尾音。
這尾音一出,墨暖心知道不能再找死了,不情願的喝了一口茶水,然後湊近了他的薄唇,還不等貼近,他狂野的薄唇已經覆上了她的,將茶水勾走的同時,再勾住她的小舌纏綿一番。
一口茶喂的墨暖心的便有些氣喘吁吁了,可某個大爺身子卻慵懶的斜倚在馬車上,好整以暇的等待著她繼續。
認命的又喝起了一口茶水,以同樣的方法將茶水再次餵了過去,呼吸也再一次被人奪去。
滿滿的一杯茶水就這樣見了底,可是仍然有茶水灑了出來,順著墨暖心的下巴流到了胸前。
眼眸一暗,耶律璟如火一般的長舌終於從墨暖心的唇上移開,但卻落在了她的下巴上,舔去了茶水,隨後再一點一點的向下移,劃過了頸間,埋進了胸前的柔軟處。
一邊伸手推著他的身子,墨暖心直想撞牆,為什麼連喝個水都這樣色情?
茶寶可們。臨近夜晚,自然是不能再趕路了,停下馬車,尋了一家客棧,兩人便走了進去。
一看到來了客人,店小二上前讓兩人落座,眸光不由自主的在兩人身上多停留了幾眼,美的事物總是讓人不由自主多看兩眼。
坐了下來,墨暖心拿過了單子,還沒有點,那道低沉的嗓音就傳了過來,“涼的,辣的,生的都不許點。”
應了一聲,墨暖心看那個名字好聽就轉點那個菜。
而坐在他們身旁的一桌人卻在高談闊論,一桌人圍在了一起,全部都是興致高漲。
“耶律國曆代的這些皇上,你們覺得那個最狠”
“你是瘋了,說這樣的話都敢說,要是被有心人聽到了,你的命還想不想要了?”
“你那麼害怕做什麼,這只是我們聚在一起在這裡說說,又不是傻子,是不是?”
圍在桌子旁的人也覺得有理,點了點頭,道,“說起這最狠的皇帝嗎,那自然是當今皇上了。”
“我覺得也是。”有人附和著搖頭。
順著聲音,墨暖心看了一眼身旁的那群人,眉皺了皺,而耶律璟的黑眸只是微動了動,並沒有過大的反應。
“怎麼說?”
“還怎麼說?他做的那些事情可都是在眼前擺著呢,你看先是對老皇上不敬,這事都不值得一提,最嚴重的就是當今十皇子,也是他一母所生的親兄弟做了皇上之後,他便心存不服,借兵攻打了十皇子,隨後不是大皇子趁機登上了皇位,但那大皇子也就僅僅只是做了兩天而已,便又被他帶兵打了下去”
“是啊,連親生兄弟都能下得去手,當然是狠,還有我也聽說了,他連當今太后都沒有放過,他挾持了太后威脅十皇子,所以十皇子被逼無奈,才會帶兵出城迎戰”
“唉,他雖然沒有殺太后,但肯定也給太后下了毒藥,不然也不會回到宮中才幾日,太后便暴病身亡,聽大臣們說,太后歸天時,他更是連看都沒有看一下,可惜一代紅顏,就這樣毀了”
“還有還有,十皇子戰敗,他沒有殺十皇子可不是因為念兄弟之情,而是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周圍人的好奇心可全部都被勾了起來,“什麼秘密,什麼秘密?”
“自然是寶藏啊,你們難道沒有聽說嗎?聽說微宗帝生前曾留給了十皇子一張圖紙,是藏寶圖,皇上知曉後,便壓迫著十皇子和他去了冰山,找到寶藏後,他也不再念兄弟之情,直接殺了十皇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