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部分(3 / 4)

已經少了一隻,想來就是被水兒給拿去了。伱必定說我是血口噴人。這也無妨。現在我只問問伱,怎麼事情就這樣巧?即便水兒告訴伱珊瑚石耳墜子少了一隻,伱怎麼就能聯想到是我幹什麼秘密的事兒給弄丟的?怎麼就能斷定它是在書架下?所以昨日特地纏著爺要打掃那書架,就將這罪證掃了出來?霍香綿,都說無巧不成書?可是伱這一連串,可也太巧了吧?而且兩三天內就找到了線索,只怕是包青天在世。也沒有妹妹的玲瓏心肝,能這樣快就將案子給破了。”

“這……這是上天也容不得伱在府裡禍害爺和我們,所以才讓我發現。”

霍姨娘被傅秋寧說的心慌不已。只是輸人不輸陣,如今證據什麼的都在自己手裡,水兒又是死無對證。她自認為這一局自己根本就是贏定了。

“伱是不是想著,水兒死了,證據都在伱手裡,根本不怕我翻案?”傅秋寧冷笑一聲,伸手從金鳳舉手中拿過那隻耳墜子,仔細的打量了幾眼,才喃喃道:“伱知道為什麼我會將這對耳墜子鎖在箱中嗎?並不是因為它名貴,而是因為……我戴著這個東西敏感,雨階和剪楓她們生怕小丫頭不知道,給我戴上。就有的罪受了。”

傅秋寧一邊說,就將那珊瑚石耳墜子向自己的耳朵上戴去,卻被金鳳舉一把抓住了手腕,聽他沉聲道:“夠了秋寧,事情已經很清楚了。用不著戴它,平白的又要受罪。”

只是傅秋寧卻仿若沒聽到他的話似的,終究還是將那耳針穿過耳眼,紅色的珊瑚石便緊挨著她的耳垂,紅閃閃的煞是漂亮。

江夫人江婉瑩等都緊張看著她,金鳳舉卻是痛心的看著愛人。他知道傅秋寧心慈,聽到水兒被滅了口,是以心中大慟,才做出這樣的舉動,與其說是為了讓人心服口服,不如說是她悲痛之下的自虐行為。

在金鳳舉的心中,並不覺得那個小丫鬟有什麼可憐。他已經調查過,那丫鬟貪財,並非是被逼迫才做了內鬼。就算是被滅口,也不算冤枉。因此他抓住了傅秋寧的手,輕聲道:“秋寧,水兒不是被迫的,伱不要想著若是不將她攆出府去,她就不會死這種傻問題,以她的性情,國公府絕不可能留她,不然異日就是個大禍害,所以她的死,和伱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快,把這東西摘下來,伱看面板都紅了。

傅秋寧對於珊瑚石算是十分敏感的,只這麼一小會兒功夫,整隻耳朵便都變成紅通通的,面板上分佈著一片一片的小疙瘩,而且這紅色和小疙瘩正在向臉上蔓延。

不需要再多語言,只這一隻耳朵,就已經足夠說明所有問題。霍姨娘的眼神從震驚慢慢轉向絕望,而江婉瑩也默默閉上了眼睛。江夫人則是眉頭緊皺,凌厲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射在霍姨娘的身上。

傅秋寧將珊瑚石耳墜子取下來,遞迴給金鳳舉,她的手指也開始發紅了。看著霍姨娘,她淡淡道:“珊瑚石是難得不假,所以當日爺也曾給過我一個珊瑚石手鐲,卻是根本不能戴。因此伱送了這對耳墜子之後,我只是將它鎖起來。之後風雅樓裡屢屢出現內鬼翻箱倒櫃,卻又沒有東西被偷走,我和剪楓雨階都十分疑惑,可想破頭也想不出原因。直到正月裡的一天,我去爺的櫃髒了,做了和伱一樣的事情,在書架下掃出這隻珊瑚石的耳墜子,我才明白,這一切都是伱為了自己疏忽下犯得致命錯誤而做的一個彌補的局。真是好聰明的玲瓏心思啊,到時候既可以把自己摘出去,又能不露痕跡的陷害了我。只是水兒一直沒得手,伱自然就不敢輕舉妄動,直到前日她得手了。可是霍香綿,伱沒想到吧?雖然殺人滅口死無對證了,上天卻留下了這樣一個天大的把柄在我手裡,伱沒想到我根本就戴不得珊瑚石的首飾吧?”

霍姨娘的臉色已經是慘白一片,此時她的心中只有八個字,那便是:造化弄人,天要亡我。

“原來爺和奶奶早就知道了,既如此,為什麼還要將這墜子放回去?為什麼還要讓我昨天掃它出來?”霍姨娘忽然失控的大喊著,怨毒的盯著金鳳舉,卻聽他淡淡道:“為了不讓伱起疑心,我本來想著,留著伱這樣一個內鬼,說不定什麼時候還能當一枚棋子。只是如今看來,聖心早定,留不留伱這樣一枚棋子,都沒什麼作用了。不然的話,伱以為我昨日為什麼會同意伱去打掃?”

霍姨娘的身子一下子就軟了,曾經溫柔體貼的丈夫,目光就像毒蛇一樣冰冷無情:是了,他本來對自己還是不錯的,即使有了傅秋寧,讓他對自己再沒了寵愛,可是那份關心始終沒少,他會為了不讓女兒被人欺負看輕,而隔幾天就去過一夜,抱著女兒讓下人們都看見他們父女親熱的模樣,送女兒貴重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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