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傅秋寧心中疑惑,窺著傅秋蘭的臉色,心想難道真的是因為失寵,還有鎮江王府失勢才特意跑過來的?因當下便不動聲色,只是慢慢的喝茶。果然,傅秋蘭說著說著便哭起來,搖頭道:“咱們家時運不濟。如今弘親王遠在山東,和那位子是無緣了。偏爹爹和爺爺之前鐵了心似的,如今想要重新找個靠山,誰能信得過?姐姐在這靖國公府裡還是得寵的。小侯爺可曾說過榮親王會接納爹爹?何況我在那太子府,不過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妾侍罷了,當日我有了身孕,殿下封了我做姨娘,那會兒我還高興。誰知轉眼間,孩子沒了,又傳來弘親王失勢的訊息。如今真正是雪上加霜,我們殿下哪裡還肯多看我一眼?我心裡時常想著,早知今日,倒是他得不到這個位子還好一些。”
“妹妹慎言,這些話可是兒戲?”傅秋寧連忙站起身走到傅秋蘭面前,卻聽她道:“怕什麼?姐姐,我之所以把下人們都遣出去,就是希望能和你自在說說話兒。不然憋也憋死我了。”
她一行說,珠淚就滾滾而落,接著一把拉開了自己的衣袖。然後又開了領口,只見胳膊和雪白的頸胸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傷痕。傅秋寧吃了一大驚,失聲道:“這都是誰弄出來的?”
“還能有誰?”傅秋蘭哭得梨花帶雨,搖頭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