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君煜看著銀舞自信的表情,臉上只是閃過苦笑,卻不再說什麼。他知道,不論他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了。
兩個人就這樣靜默著,直到樓君煜說道:“走吧,進去吧。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銀舞看著樓君煜走進偏房,也跟著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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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謹看著墨珩,臉上依舊笑的燦爛:“難道教主不知道,拐帶別人的夫人在我衾國是觸犯律法!”
墨珩一挑眉,似乎並不詫異,反而一臉興致的看著江城謹:“王爺似乎忘了,本座……並不是你衾國之人。”
“那麼,強搶本尊的夫人,不知道教主知不知道這個後果呢?”江城謹知道墨珩的身份,更是對此的不屑一顧,難道他認為,他影袖樓是好欺負的!
墨珩聽了這句話,像是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哈哈,想必王爺是花了眼,那是我魔教的夫人,何時成了你影袖樓的夫人!”
江城謹一笑,並不在意墨珩的狡辯,嘴角勾起一抹奸笑:“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教主?”
“本座等著。”墨珩留下這句話,就打算帶著十九離開這個地方。卻被江城謹攔住:“教主就這樣走了?”
墨珩冷哼一聲,停下了要離開的腳步,看著江城謹:“那王爺還有何指教?”
“難道教主不應該請本王去看看你那……搶來的夫人?”江城謹似乎又恢復到了剛剛出現了模樣,優雅、冷靜。
墨珩看著江城謹,就在一旁的十九覺得自家主子會一直看著江城謹,直到他離開時,墨珩突然開口:“請王爺嘴巴放乾淨一點,請吧。”
聽了墨珩這麼明目張膽的警告,江城謹只是一笑,回了句:“這句話,同樣還給教主,請。”
墨珩深深了看了眼江城謹,拂袖而去。留下十九在後面給江城謹帶路。他怕他再留在這裡,會忍不住打江城謹一頓。只是不知道,到底誰輸誰贏。墨珩心中暗暗思襯,絲毫沒有注意到,江城謹眼中閃過的一抹殺機。
任何覬覦淺淺的人,都該死!
“王爺,請。”十九走到江城謹身邊,對著江城謹說道,並指著前面的一條小路。說完,就上前給江城謹帶路。
江城謹跟在十九的身後,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他也和淺淺接觸很多!他是……愛上了淺淺麼?江城謹心中不確定的看著十九。
十九似乎感受到了江城謹灼灼的目光,回過身,眼中盡是疑惑的看著江城謹:“王爺?”
江城謹看見了十九眼中的疑惑,也知道自己是太露骨了,對著十九輕笑著搖頭:“沒事,走吧。”
對著十九,他始終兇不起來。也許,是因為他,曾經幫助過淺淺吧,所以自己才對他有好感。江城謹心裡給自己找到一個完美的理由。
十九點點頭,又轉過身,繼續往前走,心裡卻始終藏著疑惑,為什麼,他感覺,這個王爺這樣的熟悉,比,主子還要熟悉。
雖然有疑惑,十九卻壓在心底,不再去想。有些事情,時間,會給我答案的。十九在心裡,默默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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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不知道你要帶本王去哪裡?這裡似乎並沒有你的夫人。”江城謹跟在十九的身後,卻發現自己越走越偏僻,不禁忍不住對著走在前面的墨珩。
墨珩聽見了江城謹的話,腳步停頓了一下,又接著往前走,好像沒有聽見江城謹的話一樣。
“王爺……前面。”十九在前面聽見了江城謹的問話,反過頭,對江城謹解釋道。
江城謹點頭,朝十九感激的一笑,想要出口諷刺墨珩的話,也嚥了下去。看在十九的面子上,他就不和那個人計較了。江城謹十分大方的想道。
要是被墨珩知道了江城謹此時的想法,想必又會在江湖上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終於一行人,在七拐八彎後,走到了一座華美的房屋前。江城謹看見這座房屋,微微有些驚訝,沒想到,墨珩竟然會把花苡淺住在這裡。他知道,這裡是魔教的總部,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是幾條路的距離,就到了葉城。
那這麼可以說明,為什麼墨珩能夠這麼快從葉城到梧桐鎮了。不過幾天,是根本不可能從葉城到梧桐鎮來回的。
“到了。”墨珩走進屋子,轉過身對身後的江城謹說道。緊握的雙手錶現出了他內心的緊張,如果他發現了她,會怎麼辦?難道會帶走她麼?
江城謹回看了墨珩一眼,輕笑一聲,走進了屋子中,他當然看出了墨珩的緊張,不過,就算這樣,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