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行飛奔至京師。到達京師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黎明的曙光照在三人身上,每個人臉上都帶走疲憊之色,額頭細小的汗珠可以看出三人趕路的速度。
“終於到京師了!”樓君煜擦擦額頭的汗珠,有些欣喜的說道。
三人中,樓君煜的輕功最差,好幾次都跟不上他們的速度,不過幸好,江城謹內力深厚,帶了他好幾程,三個人這次在第二天早上到達京師。否則,按照樓君煜的速度,恐怕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到。
江城謹臉上也浮現一抹笑意,讓他冰冷的臉龐變得有些柔和。
看了樓君煜一眼,江城謹笑道:“是啊,終於到了。”
十九在一旁默不作聲,眼中的激動卻顯而易見。
回想起絕殺的話,江城謹帶著兩個人又朝綰國的入口走去。
*
“唔……”花苡淺醒過來的時候,有些難受的皺著眉。睜開眼看著陌生的場景,心中一驚,怎麼了?難不成自己又穿越了?
一旁有個人看見花苡淺睜開眼,驚呼一聲,對外面的人喊到:“快去告訴太子,就說太子妃醒了!”
聽著那個稚嫩的聲音,花苡淺課題判斷出,那是個女孩子。不過……太子妃是怎麼回事!
真的穿越了啊!先是王妃,又是太子妃,自己的命還真好啊。有些自嘲的想道。
“你是誰?”撐著坐起身,花苡淺扶著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問著眼前不過十四五歲的女孩子,問道。
女孩子見花苡淺問話,臉色漲得通紅,有些不知所措,慌亂的回答道:“奴婢……奴婢……”
說了半天,卻沒有說出什麼話,花苡淺揮揮手,讓女孩子住口了。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這個女孩子,她突然想起了那時的紅袖和綠蕪,不知道,她們怎麼樣了。
一個身影匆匆的飛奔至回想起面前,有些激動:“淺淺,你醒了!”
花苡淺一怔,好熟悉的聲音啊,這個人也叫淺淺麼?心中雖然有疑惑,但面上還是鎮靜的看著眼前的人,努力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誰。
結果看清楚後,花苡淺就不鎮定了。這……這……這不是銀舞麼!
“銀舞?”花苡淺試探的對著眼前的人喚道。似乎,這不是穿越啊,要不然,怎麼能夠看見銀舞呢。
對面的人見花苡淺喊他的名字,興奮的點頭,她還記得自己!這個認知,讓銀舞(綰析陵)很是激動。
花苡淺低著頭,喃喃道:“原來不是穿越啊。”語氣中,不知道是遺憾還是什麼情緒。
抬起頭,看著銀舞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是來救我的麼?你怎麼知道知道我在這裡?”花苡淺好不容易看見一個認識的人,稀里嘩啦說出一大堆問題。
銀舞(綰析陵)眼神一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聲音有些哀怨的問道:“淺淺,呆在這裡不好麼?”
“當然不好了!”花苡淺聽見銀舞(綰析陵)的問話,脫口而出。
銀舞(綰析陵)不死心的問道:“為什麼啊!”聲音悽慘哀傷。
沒有聽出銀舞(綰析陵)聲音中的異常,花苡淺接著說自己的:“你看啊,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太子是誰,誰知道是不是長得奇醜無比,然後把我劫來和他成親啊!”
銀舞(綰析陵)聽見花苡淺的話,太陽穴的青筋“突突”的跳著,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問道:“如果他長得很帥呢?”
“帥?帥我就更不留下來了,長得帥招蜂引蝶的,我還要天天防情敵,我為什麼要留下來受累啊!”花苡淺一聽長得帥,其實還是有些心動的。不過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銀舞(綰析陵)的聲音變得陰沉:“如果他此生就娶你一個人呢?你還是不留在這裡麼?”
花苡淺一怔,這個時空裡,還會有人願意一生只愛一個人麼?
看著花苡淺愣神,銀舞(綰析陵)心中有些忐忑,她……是在想著什麼?
就在銀舞(綰析陵)心中暗暗猜測的時候,就聽見花苡淺笑著說道:“我不喜歡那個太子,為什麼要留在這裡?”
看著銀舞(綰析陵)的神色變得死寂,花苡淺疑惑的看著銀舞(綰析陵):“你為什麼要我留在這裡啊?你不是來帶我離開的麼?”
銀舞(綰析陵)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對著花苡淺解釋道:“我就是那個太子。”
花苡淺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銀舞(綰析陵),差點合不攏嘴:“你……你就是那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