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城謹離開,綰析陵和樓君煜兩個人也跟著江城謹身後,相繼離開了院子。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找啊?”樓君煜一路跟在江城謹身後,問道。
江城謹頭也不回的回答樓君煜:“不知道。”
“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裡?”樓君煜忍住心裡想要爆粗的意思,出聲問道。併發誓江城謹再說不知道,他就爆粗了!
幸好,江城謹這次丟下一句:“他城門。”
聽了江城謹的話,樓君煜這才知道江城謹的意思。他們想要離開,一定要走城門。只要他們守著城門,或者說,嚴格盤查出城的人,或許就能找到花苡淺。
樓君煜看向江城謹的目光變得崇拜,還是他想的更長遠一點啊!
而綰析陵默默跟在他們身後,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他還是有些擔心,也許,那個人並不有城門啊。
綰析陵的擔心不無道理,而且很快就被印證了。只可惜,他現在沒有說話來,到時候再說出來,只能遭遇到鄙夷。
三個人趕到城門,城門的守衛慢散的在一旁看著離城裡人,沒有一點防範意識。看的綰析陵心中一陣煩躁,這就是他綰國的侍衛!簡直和地痞流氓沒有兩樣!
不太好意思的走到前面,輕咳了一聲,說道:“你們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侍衛甲本想不耐煩的回過頭,謾罵身後的人一頓,當看清身後之人的樣貌,侍衛甲惶恐的跪在地上,不敢說說半句話。
綰析陵此時也沒有心情處罰這些侍衛,只能罷手,剛侍衛起身,好厚問道:“你有沒有看見一個人,帶著一個女人,從城門出去。”
侍衛甲想了半天,最後搖搖頭回答道:“有很多這樣的人,不知道殿下說的是誰。”
綰析陵一陣無奈,拿出畫有花苡淺的容貌的畫卷,展開在是侍衛甲面前,又問了一句:“就是這個女人,你有沒有見過?”
侍衛甲仔細端詳了半天,最後給了綰析陵一個明確的答案:“沒有。”
綰析陵聽見侍衛甲的話,眉頭緊皺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你留心一下著畫卷上的女人,看見了,攔下她來。”
這裡面還是江城謹最理性,對著看著花苡淺的畫卷的侍衛,說道。
侍衛再仔細看了兩眼,然後恭敬的對江城謹說道:“是,我會在意的。”
這一聲回答,讓綰析陵多多少少有些尷尬。明明自己才是這個國家的主人,自己的侍衛卻聽著別人的話。
江城謹卻沒有在意這麼多細節問題,吩咐完侍衛之後,就坦然離開了城門。絲毫沒有覺得指使了別的國家的侍衛,是一件很傷人的事情。
“現在我們要去哪裡啊?”
跟在江城謹身後,沉默了許久的樓君煜,又問道。
江城謹這次沒有再說“不知道”了,而是很認真的告訴樓君煜:“我們現在,要去找客棧。然後一間一間的找人。他們沒有離開綰國,那麼就一定要找落腳的地方。”
聽江城謹這麼一解釋,樓君煜覺得豁然開朗。瞬間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
三個人又去行動起來,把這周圍的客棧都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他們的痕跡。
不免讓三人有些喪氣。偏偏江城謹就是不肯放棄。還是那麼一心一意的找下去,似乎想要從某個地方,得到線索。
樓君煜最終還是不忍心看著江城謹這麼瘋狂。想要勸他去休息休息,卻沒江城謹一口回絕。
“我是來找淺淺的,不是來找樂的。”丟下這句話,江城謹又重新走出了曾經住過的客棧。不禁有些唏噓。
淺淺,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你?
江城謹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次沒有見到,恐怕再見,已是物是人非了。
“醒醒。”寒涯輕輕拍著花苡淺的臉頰,在她耳邊輕聲的喊到。
花苡淺翻了個身,沒有理會喊自己的人,接著睡著。
這讓寒涯哭笑不得。自己之前打暈了她,可是後來她明明醒過來了,卻還是睡著。好像,天生就該一直睡著一樣。
“女人,快起來。”寒涯又嘗試了幾次,都見花苡淺醒來,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下手太重了。
最後,花苡淺難以忍受寒涯的騷擾,咕嚕一下子就從床上爬起來,朝寒涯吼道:“吵什麼吵,沒看見人家在睡覺啊!”
吼完,花苡淺又像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安穩的睡著。讓一旁的寒涯一陣無語。開始懷疑自己帶著這個女人離開,真的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