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摟著對方,也不知道是誰先推開誰,寒涯對宜云說道:“你快回去吧,天氣也晚了。”
宜云聽見寒涯這句話,飛快的點點頭,離開了寒涯。天知道她現在有多想要離開這裡。和寒涯告別之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寒涯看著宜云瀟灑的離開,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他不是不知道宜云的心思。可是他就是該死的放不下。哪怕她這樣欺騙自己,他還是不忍心不幫她。
宜云,這是最後一次了。幫了你之後,我就會離開的。看著宜云已經離開的方向,寒涯意味深長的最後看了一眼。
對了,那個女人怎麼樣了?寒涯無端的,就是想起了那個被自己折磨的半死卻沒有吭半句的女人。除了欽佩。寒涯找不出任何的詞語來形容他對那個女人的看法了。
身體不自覺的,就朝著房間走去了。
花苡淺已經漸漸睜開眼,看著有些熟悉的地方,輕聲咒罵一聲,強撐這身子,從冰冷的地上爬起來。
寒涯走進房間,看見的就是花苡淺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的畫面。他站在原地,甚至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生怕嚇到花苡淺。
整個房間,沒有一點聲音,只有花苡淺正困難的爬起來。
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花苡淺順著感覺,看向了門邊。就看見寒涯呆呆的站在門邊,沒有半點表情的看著自己。
寒涯看見了花苡淺正看著自己,這才走過去,沒有說話,只是把手伸到花苡淺的面前,就這樣靜靜的看著花苡淺。
花苡淺抬頭看著寒涯,又低頭看著寒涯伸過來的手,真好看的手啊。此時的花苡淺,只有一個想法。然後,乖乖的把手發在了寒涯的手上。
寒涯手上一用力,就把花苡淺從地上拉了起來。
突然,寒涯放開了手。還沒有站穩的花苡淺身子一晃,直接倒在了寒涯的身上。
突如其來的溫軟,讓寒涯有些措手不及,只能呆愣的接著花苡淺,連呼吸都緩下來了。
花苡淺首先清醒過來,推開寒涯,臉色微紅的低著頭,沒有說話。
“咳,你·····你,沒事吧?”寒涯略微有些不自然的看著花苡淺,出聲問道。
花苡淺搖搖頭,沒說一句話。
“那······”寒涯話還沒有說完,花苡淺就趕緊接道:“你走吧。”
寒涯被花苡淺搶了白,有些尷尬:“我不是說要走的事情······”
“那你想做什麼?”花苡淺有些不耐的問道。這個熱人到底想要做什麼!話就不能一次性說完麼!
聽著花苡淺不耐煩的話,寒涯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囉嗦了一點。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明明自己才是那個應該生氣的人,這個女人為什麼還反客為主了?
寒涯的沉默,也讓花苡淺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自然也想到了寒涯想到的那一點。於是點下頭,不再說話了。
“你自己好自為之。”寒涯看了眼花苡淺,也就知道了花苡淺已經明白過來,丟下這句有些牽強且不合場合的話後,頗有些狼狽的離開了。
花苡淺看著寒涯離開的背影,竟然有想要笑的表情,這個寒涯,真是太好玩了!
寒涯沒有走遠,就聽見花苡淺的笑聲,低著頭,咒罵了一句,就飛快的離開了原地。
花苡淺笑的歡暢,但是江城謹等人此時卻有些絕望。為什麼把客棧周圍的地方全部翻遍了,還是沒有發現花苡淺的半點蹤跡。
淺淺,你到底去哪裡了啊!
江城謹這個時候,已經是心神俱疲,找不到花苡淺,他整個人都是沒有生氣的那種。他現在很後悔,為什麼當初沒有把花苡淺直接帶出綰國。
就算淺淺那個時候不想離開,自己也不能由著她啊!如今,是想要回去,都回不去了。
綰析陵看著這樣頹敗的江城謹,竟然有些於心不忍。什麼時候,那個人人害怕,意氣風發的都應王爺,變成了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在回神看著自己,綰析陵只能苦笑了。說江城謹如何,自己還不是一樣麼。呵,真是可悲啊!
“會不會,在離我們遠一點的地方?”樓君煜看著完全絕望的兩個人,輕聲問道。
綰析陵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絕望的眼睛中有迸發出精光:“對啊,我怎麼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樓君煜看著像是突然復活的綰析陵,問道。
綰析陵很有把握的一笑:“你想想,既然我們知道他們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