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眼淚就順著眼角就掉下來,朝銀舞一笑,笑的悽美:“好,我滾!”
說完,就捂著臉,跑出醫館。
而匆匆趕來樓君煜,看著兩個突然鬧起彆扭的兩個人,問銀舞道:“發生什麼事情了?那個女人怎麼跑出去了?”
“你早就知道不是她了,對不對!”銀舞咬牙切齒的問道。虧他還心心念唸了這麼久,原來這個混蛋早就知道了!
被銀舞這麼一問,樓君煜有些蒙了,什麼和什麼啊!這個銀舞到底在說什麼啊!
“什麼不是她?”樓君煜茫然的看著銀舞,他問的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
銀舞紅著雙眼,對樓君煜吼道:“她不是我的淺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樓君煜聽完銀舞的話,這才記起,他把花苡淺臉上的面具給撕掉了!怪不得他沒有認出來。
他本就是易容的,已經習慣了人臉變來變去,所以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就直接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偷偷嚥了口口水,樓君煜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沒對那個女人說什麼重話吧?”
銀舞心中有些煩躁,卻不知道為什麼,不耐煩的回答樓君煜:“我要她滾!”
樓君煜瞪大了雙眼,這個男人太無情了!按照那個女人的脾氣,估計這個男人以後沒什麼好日子過了。
“我和你說一件事情,你聽完以後不要激動啊。”樓君煜有些心酸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為他以後的苦日子,默默祈禱。
銀舞看著樓君煜眼中的鄭重,不自覺的就點點頭,聽聽也無妨,反正現在都不知道淺淺去了哪裡。
樓君煜想了想自己說完的後果,又加上一句:“你聽完以後不能對我不利!”
“你到底說不說!”銀舞直接忽略掉樓君煜後面的那句話,一個大男人,還囉哩叭嗦的!
樓君煜見銀舞動怒了,趕緊點頭:“我說,我說。”
“事情是這樣子的,你的……那個花苡淺是你什麼人?”樓君煜說完開頭,發現根本就不知道銀舞和花苡淺的身份。
銀舞不耐煩的回答:“夫人!”
“你的夫人,其實臉上只是易容了而已。剛剛你看見的那張臉,才是她真正的樣貌。所以,你要她滾的那個人,正是你的夫人。”
樓君煜言簡意賅的把話說完了,直接無視銀舞臉上升起的怒火,飛似的跑出了銀舞的攻擊範圍之外。
就聽見銀舞吼道:“樓君煜,我要殺了你!”
他到底做了些什麼?他居然讓他心愛的淺淺滾!他真是個混蛋!
不,都是樓君煜那個混蛋!他若是早點說,他和淺淺也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了!該死的樓君煜,我要殺了你!
跑到老遠的樓君煜,都感覺到了銀舞身上散發的殺意。他又不是故意不說的,這不是忘記了麼!些銀舞還真是會記仇!
*
花苡淺邊擦眼淚,邊離開醫館。銀舞,既然你要我滾,那就休想我再滾回去了!
想到自己現在身邊沒有一個親人,花苡淺就忍不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反正也不會有人心疼他了。
一隻手拍了拍花苡淺的肩膀,讓花苡淺有些惱,聲音中盡是哽咽:“你……你做什麼!走開!”
那隻手依舊執著的拍著花苡淺的肩膀,似有花苡淺不起來,他就不停下的趨勢。迫於那隻手的“殘害”,花苡淺滿臉淚水的站起來,想要大吼。
“擦、擦、吧。”一句生澀的話,證明聲音的主人似乎很久沒有說過話。
花苡淺一愣,沒想到還會有人關心自己,抬頭一看,卻是自己不認識的人。
見花苡淺愣神,那人似乎有些窘迫,將手中的帕子直接塞進花苡淺的手中,便離開了。
愣著的花苡淺沒有看見,離開的那人,耳根已經紅透了。那人,正是墨珩將花苡淺託付給他的那個影衛。
看著手中的帕子,花苡淺心中一暖,其實,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的。不禁感慨一番,連帶銀舞的事情都拋之腦後了。
她從來都是這樣,不論多大的事情,發洩完以後,就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自然不是真的沒有發生,只是,她只記在心裡,從來不露在臉上。
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感受著每一個人心中的快樂,花苡淺也忍不住開心的笑了。
完全將銀舞這個人都給忘記了。好像,一切都是新生的一般。她自己還完全不知道,七日散的毒發時間已經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