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綠蕪咬著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身上雖然有些疼痛,但是心中更是感慨萬千:王妃為了她們,竟然甘願下跪,她們只是奴婢啊,何德何能能讓王妃這樣相待?
看出了綠蕪的心思,花苡淺輕笑一聲:“綠蕪啊,這次是我害了你們,你們沒有責怪我我已經很感謝了,你有何必輕賤自己呢?”
“王妃……”綠蕪一臉震驚,沒想到王妃會說出這種話來。
見綠蕪還想說什麼,花苡淺連忙打斷她:“不要說了,你傷的也不輕,到時候讓你也上點藥吧,現在快去休息!”
說著,不顧綠蕪的反對,將她趕回來自己住的房間,找了個婢女去幫綠蕪上藥。
自己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紅袖,心中一陣酸楚,都怪自己!
紅袖,我走了以後,你和綠蕪一定要好好的。我來到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們對我好,我希望你們能幸福。
花苡淺離開這裡,肯定不能帶著紅袖和綠蕪,只能自己一個人走。
不知道國君的旨意什麼時候下來,真希望時間過慢一點。
想了很久,郎中才匆匆忙忙的趕過來。
“參見王妃。”
郎中看見花苡淺在這裡,忙惶恐的低頭行禮。
花苡淺也不在意,對郎中說道:“起來吧,去看看床上的人。”
聽見了花苡淺的話,郎中趕緊走上前去,為紅袖把脈。
許久過後,才聽見郎中的一聲嘆息:“王妃,這個丫頭恐怕……”說道最後,閬中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告訴王妃了。
花苡淺皺了皺眉頭,問道:“到底怎麼了?你直說就是,本妃不會責怪你的。”
得到了花苡淺的保證,郎中才看安心說下去:“王妃,實不相瞞,這個丫頭已經是昏迷很久了,要救治的話……”
郎中的話欲言又止,讓花苡淺一陣煩躁:“你就告訴我,有沒有救?”
看著花苡淺不耐煩的神色,郎中也不敢隱瞞:“有救,但是要是宮中的尚書大人救,小的還沒有這種能力……”
說道後面,郎中看著花苡淺神色不定的表情,有些慌張了。
“王妃,小的……”郎中還想說什麼求饒的話,就被花苡淺揮手打斷了。
“下去吧。”
花苡淺說著,也朝外面走去。
尚書大人?來這裡這麼久,也聽說了一些這個尚書大人的傳言。
尚書大人不過二八年華,卻深得國君信任。說是飽腹經綸,天文地理,無所不知。
至於為何只做了一個小小的尚書,而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無人知曉。聽聞有些好事者,說尚書乃是妖精轉世,不老不死,國君既想利用,偏偏又不肯推心置腹,這才讓尚書大人不上不下。
然,尚書不僅才識過人,更是琴棋書畫、醫學藥理樣樣精通。
這樣的一個男子,卻是一頭銀髮,紅衣素裝,生得妖嬈萬千,讓女子自行慚愧。
雖然只是傳言,但是有一份希望,總比絕望好。
想到此處,花苡淺還是決定去找尚書。
收拾一番,花苡淺就像出門,臨行前,囑咐管家好好照顧紅袖和綠蕪,不要再讓江城謹靠近她們。
江城謹就是一個惡魔,靠近他,只會死無葬身之地!
沒有了紅袖和綠蕪,花苡淺也不習慣別的丫鬟伺候,此刻,竟是一個人出門。
誰知道花苡淺剛走到門口,就被侍衛了:“王妃,沒有王爺命令,不能出府。”
“什麼?”花苡淺微眯著眼,不知道是憤怒還是不滿,看向侍衛:“本妃要出門,難道還要告知王爺麼?”
侍衛面無表情:“是的,還請王妃有了王爺的口令,再出門。”
“本妃今天還就要出這個門了!”花苡淺知道,自己早找到那個尚書,還想就多一份被救助的希望。
侍衛見花苡淺這麼強硬,心中也有些忐忑,面上浮現出一抹為難:“王妃……”
“閃開!”花苡淺推開侍衛,想要從侍衛身旁過去,卻被一道力拉回。
憤怒的回過頭,花苡淺就看見江城謹那一張冷漠的臉:“王妃這是要做什麼?難道不知道沒有本王的命令不準出府麼?”
花苡淺對眼前這個男人簡直是恨了:“江城謹,你放開我!”
“你還沒有回答本王的問題。”江城謹似乎非要抓住這個問題不放。
花苡淺掰開江城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