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苡淺站在原地,看著墨珩離去,心中竟然有些不捨,只不過是這半個時辰的交集,她對他就有了心動的感覺。
難道自己真的是那種水性楊花餓女人,見一個愛一個?
她承認她對江城謹有一點感覺,可是,那種感覺不是愛。
至於是什麼,她自己也不清楚。
銀舞就像是她的哥哥一樣,雖然她經常對他不客氣,可是,他們現在。相依為命。
她不明白自己的感情,就像不明白自己存在的意義一樣。
她來到這個世界,先是成為都應王妃,然後變成了一個死人,不能隨意露面,那麼現在,她該做什麼?
呆愣的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想了多久,那場停下的雨,又下了起來。
她如今根本沒有心思去躲雨,木然的走進雨裡,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此時,一個滿頭銀絲的男子撐著一把傘,四處著急的尋找著。
不時的在街上扯著書生白麵,不知道在尋找什麼。
若走近去聽,你就能聽見男子念念叨叨的說著:“淺淺,你在哪裡?”
也許是男子的眼神好,亦或是花苡淺的氣場太過於低沉,男子一眼就看見了花苡淺。
走過去將傘撐在她的頭上,摟住她已經被雨水打溼的衣裳,輕聲說道:“淺淺,怎麼了?”
聽見男子的聲音,花苡淺這才將木然的目光轉向男子,口中結結巴巴餓說:“銀……舞……”
話剛說出口,眼淚就流了下來,把銀舞嚇壞了。一個勁的擦著花苡淺的眼淚,手忙腳亂的一遍一遍的將眼淚擦乾。
可是,銀舞越擦,花苡淺的眼淚就越掉的多,把銀舞急的團團轉。
只能一個勁的說著:“淺淺,別哭……別哭……”
銀舞的安慰,就像是一支催化劑,讓花苡淺的眼淚越來越多。
情急之下,銀舞俯下身,柔柔的吻下去。將花苡淺的眼淚一一吻掉。
花苡淺沒有想到銀舞居然會吻她,一愣,眼淚也停了下來。
見花苡淺不再哭,銀舞笑著說道:“以後你要是再哭,我就吻你!”
花苡淺臉,被這句話刺激的剎那間變紅了。
忽然一把抱住銀舞,頭埋在他的懷裡,不肯抬起頭。
就像花苡淺沒有想到銀舞會吻她一樣,銀舞也沒想到花苡淺會抱他。
手上的傘倏然掉在地上,銀舞同樣抱住花苡淺,感受著這短暫的溫暖。
兩個人在雨裡相擁,彷彿這一個擁抱,能一直到天長地久。
最後,還是銀舞從這種溫柔中醒來,推開花苡淺,改為摟,將她帶回了自己的別院。
花苡淺一直低著頭,一句話都沒有說,任由銀舞拖著自己的身子。
知道到達別院,銀舞輕聲喚了句:“淺淺……”
沒有回答,花苡淺就這樣靜靜的待著。
銀舞一驚,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連忙將花苡淺從懷抱裡摟出來,發現她已經暈過去了。
“淺淺……淺淺……”銀舞搖著花苡淺的身子,想要將她喚醒,卻始終不見她醒過來。銀舞瞬間慌了。
怎麼辦?怎麼辦?
打橫抱起花苡淺,脫掉她身上已經溼透了的衣裳,顫抖的看著,玲瓏曲線畢露。
把心一橫,脫掉了裡衣,露出了她光潔的身子,和飽滿的雪峰,銀舞一怔,鼻間似有一股暖流,緩緩流出來。
一想到花苡淺正昏迷,銀舞又立馬用乾淨的衣裳包裹住令他血脈噴張的身體。
然後……該怎麼辦?
銀舞又是一愣,才想起,對,去請郎中!
不行,去找謹,宮裡的御醫可比外面的江湖郎中要靠譜一點。
他雖然受國君重視,但定然也被國君忌憚,若是去自己動身去請御醫,國君就會知道自己弱點,他就一定會無所不用其極的,將自己餓弱點抓在手上!
謹不一樣,他是王爺,請一個御醫是一件根本不受重視的事情。
想罷,銀舞就要動身去王府找江城謹。
可自己一走,淺淺要怎麼辦?
思來想後,銀舞手一招,喚來了一名蒙面的侍衛:“躲在暗處看著,若是有誰想要對床上的人不利,殺無赦!”
侍衛點點頭,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並不是他不回答,而是,所有的影衛,都沒有說話的權利。
銀舞不放心的離開了房間,一步三回頭,差點就不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