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花苡淺溼漉漉的可憐的樣子,男子忍俊不禁,撇過頭,不讓花苡淺看見他的表情。只是,顫抖不停的肩膀,出賣了他的心情。
見男子笑的不停,花苡淺鼓起腮幫子,怒視著男子,使勁掰開捂著自己的那隻大手,衝著男子吼道:“墨珩,你笑夠了沒有!”
來人正是不久前花苡淺在街上遇見的墨珩。
墨珩剛想回答花苡淺,卻臉色一變,摟起她的腰,像一陣風一般,離開了原地。
“淺淺……怎麼了?”江城謹在墨珩帶著花苡淺離開的下一秒,出現在了房間外。
之前在外面,他就聽見了花苡淺的吼聲,這才趕緊用輕功飛奔至房間,卻沒有看見花苡淺的身影。
“淺淺?”江城謹的聲音在沒有看見花苡淺後,不自覺的帶著一絲緊張。
試探的對房間內輕聲問道,註定得不到任何回答。
以目光無法捕捉的速度,江城謹闖進了房間。卻是空蕩蕩的一片,和一扇晃悠悠的窗戶,似乎在嘲諷著江城謹此時的心情。
低著頭,眼中出現一抹疲憊:淺淺,你就這麼著急離開麼?
而此刻,花苡淺被墨珩抱著,嘴巴依舊被捂住,蹲著在一顆高大茂密的樹木上。
她知道,江城謹一定被自己的舉動傷害到了。他疲憊的身影,他帶著失望的身影,他……苦澀的身影,無不刺傷著她的眼,她的心。
可是,她要的,不是他們以愛為名的囚禁,她要的,是自由,是無拘無束的自由,是自由自在的自由!
她,不想像一隻無能的寵物,被他們結結實實的保護在身後,然後,就再也看不見這外面的世界了。
沉浸在自己心思中的花苡淺,沒有發現,身後摟著她的男子,正目光如炬的看著她,竟然沒有眨過眼睛。
待江城謹消失在他們的視線內,墨珩才帶著花苡淺從樹上下來。
“走吧。”墨珩首先打破了這個詭異的沉默的環境。
花苡淺被墨珩的話拉出了自己心神,呆呆的看著墨珩,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去哪兒?”
墨珩皺著眉,神情有些驚訝,還有些疑惑,看著花苡淺,久久不語,最後,向她解釋道:“樓主讓我來接你回去。”
“樓主?”花苡淺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笑起來,“哈哈,樓主……”這個地方也有貼吧和論壇麼,樓主都出來了!
看著突然狂笑不止的花苡淺,墨珩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嘴裡蹦出三個字,讓花苡淺停下了笑:“你病了。”
“你才病了!”花苡淺不客氣的回嘴道。她哪裡像是有病的人。
墨珩對於花苡淺的話不可置否,無奈的搖頭,鬆開花苡淺,走在了前面。
見墨珩走了,花苡淺趕緊追著墨珩,緊跟其後,卻也沒有靠近他。
“墨珩,你也是那個什麼影袖樓的人麼?”花苡淺好奇心漸漸被勾起來,耐不住性子,問墨珩道。
走在前面的墨珩腳步微不可查的停頓了半秒,然後點頭。算是對花苡淺的回答。
可惜,墨珩的一個點頭,根本滿足不了花苡淺的好奇心。
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著,花苡淺又問道:“這個影袖樓是做什麼的啊?”
這次墨珩早有心裡準備,脫口而出:“什麼都做。”
結果,花苡淺來了一個神問題:“做鴨麼?”
這句話,顯然是問墨珩的。
墨珩手掌驟然握緊,恨不得將眼前的女子碾碎。她一個女子,怎麼能毫無羞恥心的問出這個問題呢!真是太讓他意外了。
不過,墨珩想不到的是,花苡淺讓他意外的事,不僅僅於此。
花苡淺話一出口,看著墨珩的臉色,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眨眼的看著墨珩,笑著向他示好。
墨珩冷哼一聲,不再理會花苡淺,又獨自走在前面,恢復了冷竣的面龐。
花苡淺無趣的在墨珩身後做了個鬼臉,這種男人,以後肯定娶不到老婆!
很快,花苡淺又按捺不住心裡的求知慾,鼓起勇氣,問道:“墨珩,你在影袖樓做什麼的啊?”
“護法。”墨珩這次根本懶得搭理花苡淺,丟下兩個字,就不再說話了。
顯然,花苡淺並沒有被墨珩冷淡的表情給嚇到,又問道:“那我是做什麼的啊?”
“殺手。”又丟下兩個字,便不再理會花苡淺。這個女人能不能不要說話了!
被墨珩丟下來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