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這羅盤出了什麼問題吧!”
那為首的少女冷冷的憋了他一眼。
“蠢貨。”
這話一出,另一人趕忙附和道,“你可知這羅盤可是難得一見的寶物,據說便是這大陸之上也只有那麼三個而以。”
先前那男子立馬不敢再報怨,轉身便又去找人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躲不了太久了,畢竟如果一棵樹一棵樹的找下來,又怎麼會找不到他們?
當時他是怎麼讓主角逃脫的?
白池記得這一版的白逸之略為悽慘,在眾位師兄弟的圍攻之下藉助了那抹殘魂的力量才僥倖突圍,然後便是不小心落入了一處深譚從而獲得了他人生中第二份大機緣,而第一份則是那枚納虛戒以及裡面的殘魂。
白池覺得……他不該阻撓主角去尋機緣。
於是他懶懶的躺在那裡準備看戲,卻是發現已經有一名弟子搜得不耐煩了,直接揚手一個火球便衝著一棵樹砸去。
等等……
若是他沒記得的話,溫言似乎就躲在那棵樹上。
一瞬間似捅了馬蜂窩,在溫某人這個火系天靈根的人面前玩火?那名弟子很快便嚐到了苦果,頭頂一團火狂奔著朝另一個正在挖地的男子而去,“師師師兄……救命啊啊啊啊!!!”
白池:“……”
一擊過後,溫言乾脆利落的由樹上躍下,立在那裡冷冷的瞧著正在集結的眾人,金丹初期的威壓不要錢的往出施放。
掩月宗一眾弟子都驚呆了。
要知道無邊海一向是他們這些築基期的修士尋機緣用的,其中諸多東西對於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根本起不到多大作用。所以不論是散修還是宗門之中,派出的均是築基期的子弟,哪成想如今突然冒出一個金丹初期來。
難不成有人運氣好到,才剛剛進來便突破了麼。
眾弟子驚疑不定,紛紛猜測溫言的身份,直到有人瞧著那身衣衫眼熟,這才想起來,“溫言,他是溫言。”
有些人便是這樣,名滿天下,卻見面不識。
某些方面來說白池同溫言是一樣的,幾乎整個修真界沒有沒聽過他倆的事蹟的,但要當真見了面,卻沒有幾個人能認出他們來。若非之前溫言進秘境之前現過身,這人記住了衣衫身形,此刻又哪裡會認得出來。
此刻一確定身份,這些弟子倒是稍微有些安心。
“溫師叔。”那名為首的女子上前行禮道,“弟子安絮,乃是派中弄月長老的徒孫。”頓了頓,她又道,“恭喜師叔進階成功。”
倚在樹上的白池輕笑出聲,忍不住道,“他五日前便已經成功進階了。”
外面的弟子怕是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也就只有這一群四日前便從宗門出發,昨日更是進了秘境的弟子還沒得到訊息而以。
那安絮反應倒是也極快,聽了他這話轉頭便笑著道,“想必這位便是白池師叔了吧!”
身上的斂息符已經撤下,白池撥開了擋在身前的柳枝,懶懶的靠在那裡瞧向下面的美人,十分好意的提醒:“我同你是一輩的,且修為目前還不及你,該是稱師弟的。”這便是修真界,同輩之間以修為高低論。
安絮抿唇笑開了。
“原本是一輩的,但現在……”她的目光在白池與溫言之間轉了一圈,略有些曖昩道,“現在這般,喊一聲師叔也是應當的。”
白池:“……”
若拋去其他,不得不說這位安絮不愧是花弄月的徒孫,在與人交談方面,比起凌雲宗的那位姚晴簡直不知道高了多少個檔次。而且會裝,儘管心裡對他這個‘靠吞丹藥’築基的傢伙有諸多不屑,面上卻是一副極為恭敬親近的模樣。
不論何時,都不會隨意得罪人,尤其這些人有後臺或者實力時更是如此。
此時對待突然冒出來的白池與溫言,安絮言語溫和,嘴角含笑,完全沒有剛才罵那弟子‘蠢貨’時的冷硬。
有趣。
這般想著,白池狀似不經意般的瞄了那羅盤眼,和氣的問,“不知幾位師侄在找什麼?”
“……”
掩月宗有幾位師兄弟忍不住對視一眼,甚至似乎有在冷笑的,顯然是心中對白池自有諸多的瞧不起。
安絮倒是笑得自然,“要說起來……”
她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複雜,看向手中的羅般的眼裡快速的閃過一絲可惜,再抬起頭瞧向溫言時甚至忍不住露出一絲羨慕,隱隱還有不絲不甘,半晌後才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