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記憶也佔了大篇幅,是以還是十分好奇的。
“那白池之前可是說他喜歡男人,難道他……”
這話才說到一半,便被一人接過,“有什麼好稀奇的,這世上多得是兩個男人搭夥過日子的……好吧,是合籍雙修。”
如此這般聊得甚是愉快。
最後還談到,“那你說那白池是真喜歡南宮文軒麼,可看他這兩日將人罵得不是一般的慘啊,換我早就恨死他了。”
“有這麼喜歡人的麼?”
“不一定,說不定人家倆人就好這口。”
“你那會兒沒聽到麼,這白池可是親口說咱們這些人加起來也比不過南宮文軒的。”有人肯定道,“所以肯定沒錯了。”
白池:“……”
見他懂了,溫某人便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然後悠悠然的隨便找了間屋子進去了,只餘下整個人都不好的白小公子。
情況略微有點兒不對啊!
白池眯了眯眼。
然後迅速做出決定,臉一紅便跟著闖了進去,然後啪的一聲將門關上,卻是突然發現裡面並不止溫言一個人。
“又來一個。”
那人之前應當正在打座,是被溫言進來所驚擾到的,此翻白池闖得更是大聲,讓人不注意到都不行。
他警惕道,“你們想幹什麼。”
粗略掃了一眼,白池便明白這人應當是散修,而且是一個只注修煉不關注外面的散修,是以他連溫言的身份都沒認出來。
思考一秒,他立即道,“到地方了,師叔讓我來看看你為何還不下船。”
“勞煩道友了。”
那人立馬便客氣了些許,只是眼中依舊戒備,白池見狀便一腳將門踹開,讓他瞧到外面的人,就這麼放心的忽悠了出去。
然後……
他啪的一聲又將門關上,再不管外面那群人為這一翻動作又會聯想到什麼,反倒是鬆了一口氣,倚著門懶懶道:“呆會還要勞煩溫道友再幫我演一齣戲。”
溫言抬眸看他。
白池依舊懶懶的並不起身,靠著門就那麼笑開了,言語間也變得頗為有些輕挑,“裝一下我男人怎麼樣?”
“你想讓他死心?”溫言奇怪道。
白池:“……真遲鈍。”
撫了撫眉,白某人一臉無奈,“你哪隻眼睛看到他喜歡我了,麻煩把自己整成一副冷冰冰樣子的同時,千萬別把腦子一塊兒凍了。”
說完他自己先愣了。
“這……”得,損人損習慣了,白池一臉糾結,“我是說咱能別把注意力老停留在兒女私情上麼。你要是想學這些,我以後慢慢告訴你。”
眸光微閃,溫言突然笑開了,“這可是你說的。”
白池立馬點頭。
時間不多,他也不廢話,直接將自己的處境一一點明。基本上這些年的情況除去空間與穿越全說了,最後苦笑道:“所有人都認為樂正楓必然會護著我,其實不然。若有可能,他怕是第一個會衝我動手的人。”
溫言皺眉:“為什麼?難道你不是他兒子?”
自古虎毒不食子,除去突然發瘋或者中了幻陣不清不醒之時,哪裡會有父親會想要害自己的兒子,所以這般推斷再正常不過。
可惜……
白池冷笑一聲,“神經病的思維方式,正常人哪裡會懂。”就連他也是想了許多年,才慢慢悟出來的。
“他覺得我是個汙點,一個讓別人笑話他的汙點。”
樂正楓此人,家中三代單傳,到了他自然隔外受寵,也因此養成了那麼一副紈絝性子。他有著同大多數紈絝一樣的毛病,自大高傲,不允許別人瞧不起他。但偏偏因為他的來歷,因為他靠著白雨柔沒少被修真界議論,如此他怎能受得了?
久而久之,眼瞧著一切跟舊時有關的東西他都不爽,這其中包括人。
白雨柔是他的靠山,他自然是不敢如何,甚至有時候還得哄著這位大小姐。但白池就不同了,一個懦弱無能的兒子而以,也配在那裡拖累他的名聲?
“這些年他也動過那麼一兩次手,但是……”
白池眯了眯眼,笑開了,“我當時賭了一把,設計讓這件事情被白雨柔發現了,果然,之後類似的事情再也沒有了。”
“看來這白雨柔對樂正楓也不是沒有不滿。”溫言道。
白池點了點頭。
“不滿自然是有的,畢竟之前對方可想著一頂小轎直接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