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白某人一臉不可思異,然後瞬間憶及,“差點忘了,天劫那一晚你還親口說我與傳聞中不同。”
即能知曉他,又怎會沒聽過南宮文軒?
想他自己剛還以為,跟著玄明那種自己都不顧及這些的傢伙,溫言對修真界各個門派的新一代人物肯定知之甚少。
但若是如此的話……
“明知故問……”白池低聲報怨。
溫言掃了他一眼,適才道,“之前並未見過,一時沒有對上而以。”還不待白池表示自己明白,他便又道:
“也是因為傳聞不實,與人對不上號的原故。”
白池一愣,“何出此言?”
要知道這南宮文軒可以算是他筆下的一個人物,是他一手‘寫’出來的性格,當時覺得甚萌還得瑟的甩給一眾好友瞧。
只聽溫言嗤笑道,“那你覺得他現在在做什麼?”
“當然是……”
白池這才反應過來,依照傳聞當中的性格,這南宮文軒此時分明應該抓緊時間呆在屋裡修煉,然而這人卻是第一個走出來的。這分明不符合他修煉狂人的人設,是以忍不住的他又打量了對方一翻。卻正好瞧見後者瞧過來的目光。
朝他笑了笑,似乎想要過來,卻又顧及著他身邊的溫言。
白池這才明白,“他是出來找我的。”想了想,又補了一句,“至於為什麼沒過來,百分百是因為你在這裡。”
“所以傳聞還是沒有錯的。”
白某人堅定他萌萌的人物設定不會有問題,溫言的注意力卻顯然已經變了,“你們很熟?”若不然對方怎麼會找他?
卻不想白池搖了搖頭。
“你知道的。”他說,“裝了這麼些年的鵪鶉,之後的日子還不知道怎麼樣,這幾天我肯定會活得肆意一些。”
“而他,則正好趕上了。”
本身他是準備逼得那兩長老早早開了護罩,折騰折騰那百分百會前來找茬的洛棋,順便收拾幾個同樣不長眼的小傢伙。卻是不想會因為一些原因連續兩日只見得到南宮文軒,這樣從溫言那裡帶出來的不爽……
呵呵!!!
可即便如此,事實上哪怕口頭上被損得不能再損,其他的南宮文軒還當真只捱了白池妄想將他踹回屋的一腳而以,相反卻因為那些話得到了諸多好處。
所以這會兒……
其實同之前因為掩月宗的花弄影一事暗爽過的明輝一般,得了好處又覺得白池小孩心性還沒長大的南宮文軒也是有些擔心的。
所以他早早的就忍不住跑了出來。
只是哪怕醉心於修煉,南宮文軒也並不是什麼不通人情。事故的,自然知道此刻湊上前去並不合適,所以只隔了一段距離時不時瞧上一眼。
但有的人就不同了。
白池當時正準備同溫言提一些秘境的事情,卻是先行聞到一股香風,緊接著便見一名女子款款而來。
“白師兄。”
姚晴先是簡單的同白池打了個招呼,便看向溫言,“久聞溫師兄大名,今日有幸一見,師兄風姿果然名不虛傳。”
柔柔弱弱,惹人憐惜,微低著頭時不時偷偷往上瞧上一眼。
她這副模樣讓白池莫名的覺得不爽,側頭看了溫言一眼,只見溫某人十分淡定,甚至連眼神都沒變上一變。
他只是問:“你是誰?”
“她叫姚晴。”白池道。
溫言側頭看了他一眼,頓了瞬才道,“我是問她師從何處,你告訴我她叫什麼有何用,又不是你們宗內所有人我都認識。”
白池:“……”
他忍不住瞧了瞧溫言,實在摸不準這人是真遲頓還是故意的。瞧瞧這話說的,讓妹子聽了得多傷心難過啊!
果然,姚晴臉上的笑容一瞬間險些維持不下去。
但只一瞬間,她便是一副是她疏忽了的模樣立即道,“溫師兄,師妹是宗內明境長老的小徒弟,名喚姚晴。”最後兩個字念出來時,那叫一個溫柔纏綣,撩人心絃。
溫言卻是皺了皺眉。
“我不是你師兄。”他一臉不悅,“我師父玄明與你宗門掌門一輩,論起來是要比你師父高上一輩的,你當稱我為師叔。”
姚晴臉上的笑容此刻這才徹底掛不住了。
這事情她是清楚的。
雖同為四宗之其中一宗的長老,但同宗長老都有區別更何況異宗?不論什麼時候,大乘期的長老和合體期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