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慣冷著一張臉的冰美人溫如霜忍不住破了功,抽了抽嘴角道,“這樣下去,那吳宣遲早要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來。”
天星宗的長老再忍不住,直接高聲提醒道。
“勿再動手,吳宣你直接跳下擂臺,這一場算我們天星宗輸了。”再繼續下去,也不過是丟人而以。
他倒是痛快,但也要看白池讓不讓。
要將一個耗盡了靈力的法修打下擂臺很簡單,要將他留在擂臺之上也同樣的簡單,這簡直沒有半點兒難度。一道水幕,一個水球,根本不需要多麼高深的法術,簡單的入門法術便能將人留下。
左奔又跑,即便再快吳宣又如何快得過術法?
直至氣喘吁吁,他也沒能成功認輸跳下擂臺,反倒像是在臺上演一出大戲一翻,貓戲老鼠?奴隸逃生記?
有些弟子已經忍不住大笑出聲。
天星宗的長老已經氣得臉色發青,但卻礙於規則不能干涉,吳宣久逃不成,更是氣憤難當,忍不住高聲問:
“你究竟想如何?”
緩緩的走近,白池似在思考,過了會才慢吞吞的答,“我這人一向心善,沒什麼折磨人的法子,但你又實在太過份了。想了想,不如依著你之前想要對我做的那樣,只要你從我跨。下穿過,我就考慮放你下臺如何?”
“你……”吳宣簡直氣極。
天星宗的長老也已經不能忍了,如果真的穿了,那他們天星宗的臉可謂是丟盡了,於是想要出手阻止。
但又哪那麼容易。
這裡不是他天星宗,在場也不僅有他們天星宗的人,凌雲宗,掩月宗,玄心宗,無塵島,以及還有各式各樣的二流門派存在。他們一宗說了又怎麼能算,就算有小門派依附著他們,但跟他們沒關係的門派畢竟更多。
落水下石罷了,這些人精哪個沒幹過這種事情。
吳宣雙眼通紅,氣得怒吼:“我跟你拼了。”緊接著人也衝了過來,卻連白池的衣腳都沒有碰到便被一腳踢開。
“不樂意?”
白某人冷笑,“羞辱別人時覺得是妙招,輪到自己便這般氣惱。只是你當時可曾想過,天理召召報應不爽。”
“辱人者人恆辱之。”
他這話說得是居心不軌的吳宣,然而在場絕大多數的弟子卻都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他們之中沒有哪個人沒有談論過白池,沒有在其身上加施‘廢物’‘白痴’‘懦弱無能’‘毫無本事’的詞彙。然而今日一見方才得知,他們所指的廢物白痴竟然絲毫不比他們差,甚至比絕大多數人都要強。
可不就是,辱人者人恆辱之麼。
之前說得最過份的,如今連他自己都比不上白池這個他瞧不上的人,那他自己又算得上是什麼?看不上白池,那啟不更加瞧不起他自己麼,如此這些人又怎會不臉紅。
白池卻是真心沒說他們的意思。
只不過溫言當時說要讓吳宣丟人,他便在想方設法的達成這個目的,讓天星宗的這一位丟人丟到姥姥家去而以。
“怎麼樣,想好了麼。”
看著對面已經沒什麼氣力的吳宣,白池問道,“是要繼續在這臺上給大家看笑話,還是乾乾脆脆的如我所言從跨。下穿過。”
“你……你做夢!”吳宣惡狠狠道。
雖然比不上幾位師兄,但他在宗門之內的名頭也並不低,自有其自己的驕傲,哪能如此這般被踩。
“切!”白池不屑。
只是隨意出手,又是不痛不癢的幾招,吳宣便再也沒有站起來的力氣,只能趴在地上仰著頭看向白池。
後者緩緩的走了過來,低聲問他:“你說,我要是就這麼從你身上叉開腿走過去,是個什麼效果。”
吳宣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走過去……那麼走過去簡直跟他主動穿過去沒有區別。
白池卻是嗤笑一聲,緩緩蹲了下來,“想得美,老子身下就算壓男人你這樣的也不夠格。”雖然那樣算不上壓,但……白某人覺得某種程面上有所類似。
他才不樂意那麼幹。
拍了拍衣腳,極為裝十三的站了起來,白池冷笑道,“剛上來我便誇你聰明,其實那只是半句話而以。”
“聰明,聰明個屁!”
“我要是你,就會按照宗門的意思挑戰自家那位該被挑戰的師兄,轉而讓同樣進入五強行列的那位姓秦的來對付我。”嗤笑一聲,白某人緩緩解釋,“這樣宗門即不會有損失,我也能被折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