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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說到底與規則並不衝突!”
捂著嘴,花弄月大長老靠著椅背上涼涼道,“規則上只提被挑戰者不可滿三十歲,卻未曾有不能挑戰非參賽者一說。”
他們自然是樂意看戲的。
說到底白池胡亂折騰還是得罪了不少人的,尤其是掩月宗的早想看他掉掉面子或者丟丟人了。現下有個吳宣傻傻的出頭,他們自然是支援的,更何況還無形中毀了天星宗的計劃,這事兒簡直不能更賺了。
沐劍晨側頭瞧了一眼白池,悠然道:“看看,都沒人徵詢你這個當事人的想法。”
這是必然。
性格懦弱無能,實力是丹藥喂上來的,輩份比不上這些長老,這種事情又有誰會問他,不過……
“既使不問,他們最終還是會按我的意思辦。”
沐劍晨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心裡卻明白這人說的是真的。自小就從來沒有人問白池的意見,但是很多事情不也依著他的意思辦的麼?不是那些人聰明猜得著白池的想法顧著他,而是白某人算準了對方會如何做。
趁機填柴讓火燒得更旺,或者微微晾著讓事情冷一冷,這些他都做過,而且把握的那個度也相當準確。
從不讓人心生反感,也很難覺察出他的‘算計’。
就如同這一次,又有誰會想到這個好似‘被害人’一般的白池,會是暗中填火加柴的那一位。估計就連吳宣之所以會出人意料的挑戰他,都是拜這些日子故意挑釁所至。而現在即便爭來吵去,天星宗的長老卻仍不得不妥協。
因為吳宣意志堅定。
也因為孤木難支,想看白池倒黴的可不僅僅只是掩月宗,其他宗門也不乏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甚至就連出言反對的那位天星宗長老本人,在心底也是想瞧一瞧白池被揍得極為悽慘的模樣。若不是在他心中宗門利益尚還在第一位,恐怕這會兒都想放棄這一次機會,轉而出聲支援吳宣的做法了。
事情最終還是定下了。
“下一場,天星宗吳宣對凌雲宗白池,請二位弟子上臺準備。”
裁判的一句話定了結果,站在擂臺之上,吳宣仰著頭冷冷的瞧著白池的方向,發現後者正在同溫言說話。
幾瓶丹藥被遞了過去,白池接的時候一點兒都沒有不好意思。
“……咳!”旁邊,沐劍晨忍不住出聲提醒,“這種擂臺比試不同於凌雲宗之外的秘境爭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