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從的接了茶喝了。
琴少主已然無語。
後又覺得這麼著不是個事情,便主動提及未婚妻一事,“這事就連無塵島上也不是人人均知的,你怎麼知道的。”
白池神秘一笑。
“想知道?”他問。
直覺有坑,但想來又想,琴少主卻發現他似乎不得不跳,但他跳了白池卻也沒說,只一副坐著笑看他跳腳的模樣。
簡直不能更心塞。
三人坐在一塊兒又聊了一會兒,在第三次被未婚妻一事一擊斃命之後,琴少主忍無可忍,糾結道,“咱能別提這事兒麼?”
白池慢悠悠的看了對方一眼。
“怎麼了?”他一臉的不解,然後又看了看身邊的溫言再指指自己,“你似乎也挺喜歡開我們倆的玩笑,我以為……”
“你也喜歡的。”
“……”琴少主:他喜歡個毛線球球。
身邊跟著他的三男一女均是一臉糾結,他們何時見過自家嘴欠高傲的少主吃過這等虧,吳丹更是心中疑惑,這白池到底是好相處還是不好相處?
琴少主才是最心塞的。
之前在無邊海之中他和白池還算得上是半斤八兩,為此他都在鬱悶沒有佔得上風,卻不想……那情況比現在分明強了不知多少。
但過了會兒他就不心塞了,因為有人更倒黴。
‘青鳥’說小不小,但說大也就只有那麼大,在全是修士的地盤之上出點什麼事情很容易鬧得眾人皆知。尤其這是三個修士齊齊找茅房……花弄月早已大乘,不需要吃食排洩,所有的飛行法器上自然不會有這種東西。
事實上,幾乎沒有誰的飛行法器上裝有這種東西的。
事情很快鬧大了。
人有三急,這句古話可不僅僅是說說而以。修士一般是不可能發生這種尷尬的事情的,但奈何他們吃壞了肚子。
花弄月等人的臉色可算是難看得可以。
此翻為了給白池留個好映象,又想著趁機看看能不能套出些什麼話因此才用的她的飛行法器,哪成想半路會發生這種事情。氣得臉色青紅紫白的溜了一圈的花大長老看著那邊急得彎著腰捂著那裡團團著的模樣險些想一掌將這仨人拍死。
琴少主忍笑忍得臉都僵了。
溫言還是那麼一副不溫不火的模樣,甚至還極自然的為白池倒了一杯茶,後者順手接過笑了一下便入了口。
花弄月:“……”
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人敢無視他了,尤其還是這些個小輩,別提是她就是其身後的幾個普通長老,也是氣得不行。但奈何這三人都不是普通弟子,更不是他掩月宗的,打不能打罵不能罵,甚至連句重話都不好說。
“三位師侄。”忍著怒氣,花弄月開口道,“現下你們也看到了,事情總要解決。”
白池點了點頭。
琴少主也道,“此言有理。”
事實上要是平時,遇到這種事情解決的辦法多了去了,隨便將人丟下飛行法器,派個長老送那仨個小輩下去都行。但現下不行,因為船上現下並非只有他們掩月宗的人,因為之前無邊海發生的事情。
白池並不好對付,至少那張嘴利得跟刀子似的。
這點花弄月早在秘境之前便體會到了,自然也能猜到若是那般做了,白池肯定又要說他們掩月宗心虛。什麼將剩餘的人證趁機丟下滅口,或者是拖延時間對口供什麼的,總之什麼帽子高給他們戴哪頂。
因此,她便乾脆將事情鬧到白池眼前,想聽聽他怎麼說。
卻不想這小子沉穩得很,就是喝茶秀恩愛,偶爾還與溫言對視一眼笑得極為‘礙眼’,偏偏就是不做決定。
忍不住的,有一位長老出聲道,“白小師侄,不知此事……”
“……咦。”白池抬頭瞄了他一眼,疑惑道:“難道他們不是你們掩月宗的弟子?”
花弄月承認,“自然是。”
“那難道我們坐的不是你們掩月宗的飛行器?”白池又問。
花弄月只得繼續點頭,“當然是。”
白池又掃了他們一眼,這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問,“那難道你們掩月宗已經沒落到如此地步,在自己的地盤上自己的人出了事,反倒要來問我這個他宗的師侄小輩?”
簡直啟有此理!!!
掩月宗的人就要氣炸了,白池的反應卻比他們還要快,在眾人出聲之前已經先聲奪人,直接定聲道。
“即如